虽说这个女儿的脾气不得贰心,也没甚么才情可言,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若南宫珑的舞姿不能让小王爷惊为天人,那么加上南宫霓的倾国绝色的话,是否便是万无一失?这么想着,越皇忽而表情大好,遂道:“既然如此,那便让霓儿同珑儿一起跳吧!”
“倒是个不错的主张,想来,小王爷如果看了珑儿的舞姿,怕也是会回味无穷的。”越皇虽不是个贤明的君主,但也并不算过分胡涂,固然硕妃未曾明言,但她的眼神已足以说了然统统。明白硕妃的情意,越皇只是顺水推舟,更想着如果南宫珑能嫁去辽国,亦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想当年,硕妃恰是仰仗她那傲人的舞姿与万般的风情掳获了越皇的心,自此越皇三千美人,独宠一人。
皇后哑然,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硕妃一见,当即便娇笑着接口道:“皇上,既然姐姐都说了,该是会一点吧!固然,臣妾从未见过至公主跳舞。”一番话,进退得宜,一边暗指皇后的行动不自量力,一边又损南宫霓的舞姿见不得人。
“爱妃说的是。”
“……”
“……”
脸一沉,越皇冷冷诘责:“皇后,你真的不肯意吗?”
“皇后,刚才不是你发起让霓儿为朕献舞的么?如何现在又悔怨了?”
硕妃掩口轻笑,撒娇道:“皇上,您又在讽刺臣妾,臣妾老了,跳不动了,现在都是年青人的天下,三公主的惊鸿舞,四公主的胡旋舞,哪一个不是艳惊四座的大气华丽?”
心头委曲,但为了后代的幸运,皇后还是压下了眸间水雾,忍气吞声道:“皇上,虽说辽国小王爷身份高贵,可二公主亦是金枝玉叶,如何能在这般场合为他国王爷献舞,如此一来,岂不是无端端降落了我们大越的身份?”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气,皇后寒着脸道:“mm,不是本宫说你,如何好似甚么都是你说的有理?本宫说甚么都是错?”
妖嗔一声,硕妃的眸间万般风骚,越皇只看那一眼,整颗心都被她那掐得出水的眸光酥化了。只是,越皇却如何也未曾想到,硕妃看中的驸马,不是辽国小王爷,而是安宁侯世子。
悄悄察看了玄明煜很多,见他仿佛很喜好看这些宫娥演出歌舞,硕妃明丽微转,又巧笑倩兮地对越皇问道:“皇上,彻夜的歌舞可还喜好?”
说罢,硕妃明丽的大眼又轻柔一转,直指南宫霓身上那件‘寒酸’的宫装,那样较着的表示,那样直白的警告,只一眼,皇后便哑了声,怄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硕妃言色渐冷:“姐姐,珑儿虽是公主,可如何说也只是个庶出的二公主,可柔阳至公主便分歧了,她但是大越的嫡长公主,她如故意为皇上献舞,平时里暗里跳跳便可,断是不成在如此首要的场合。姐姐不也说过了么?如许会无端端降落本身的身份的,你说是不是?”
皇后欲言又止,想说却又惊骇天子翻脸,刹时便涨得脸通红。硕妃看她那模样,对劲一笑,又用心娇滴滴地劝道:“皇上,既然姐姐想说,还是让姐姐说完吧。”
“姐姐曲解了,珑儿可不是为小王爷献舞,是因为皇上想看,以是才让珑儿跳的,皇上,是不是?”
她的霓儿,真是委曲死了。
越皇沉了沉脸,终还是冷声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