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说的甚么话?是皇上要罚至公主,又不是mm要罚。”
一向忍着没为南宫霓讨情的皇后,在看清她手臂上的伤痕时,终究崩溃了。她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何时曾受过如许的伤?固然只是双臂,可女儿毕竟还是待嫁之身,万一留下伤痕,那可如何是好?
很绝望,她真的对他很绝望。
“母后,别再说了,是女儿不好,女儿该罚。”点头看着皇后,南宫霓是流着泪说完这些话的,那一脸的哀伤,那一脸的委曲,任是谁看了都会不忍。
她不想死,更不想本身的后代因本身的软弱而死,是以,即使万般痛苦,即使百般委曲,她亦死死撑在此处。只为本身的一双后代,能在她的羽翼下,寻得一丝半点的暖和与庇护。
“父皇,您该不会想包庇皇姐吧?皇姐是受伤了?可若不是她弄来阿谁甚么烈枭,又怎会误伤这么多人?以是,就算皇姐罪不至死,起码也该受点奖惩的,如若不然,就算是母妃漂亮不计算这些,宫人寺人们也会有话说,毕竟,伤的可不止这殿中几小我。”
“皇后,这时候你岂能护短?”
同床共枕二十年,越皇虽不宠嬖皇后,却也很喜好她的温良贤淑,现在,眼看她被逼到了这个份上,越皇的心头,亦是有些不忍。只是,说好了要给硕妃一个交代,如果就这般不了了之,他今后又该如何面对硕妃?
抚着受伤的胸脯,硕妃忽而缓缓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殿中心跪着的南宫霓,狭长的凤眸眯得很长,模糊透出一丝凌厉,就那么死死地盯着皇后的眼,仿若两把尖刀,深深地剜进了她的心。
“百合,算姐姐我求你了,霓儿她千错万错,到最后还是捐躯护在了你的身前,你就不能放她一马吗?”
自御花圃返来,越皇整颗心都吊在了硕妃林百合的身上,见她雪嫩的胸脯被伤成那样,越皇大怒难挡,未及思虑便唤了南宫霓前来怒斥。此番,惊诧又见到南宫霓手上那些错综庞大的伤口,越皇的心中,顿时便出现阵阵惭愧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