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浑身一个激灵,刹时酥软了下来,色眯眯地不怀美意道:“女人您如何了?如何跌倒了?这娇滴滴的小身材,但是摔疼了吧?”
“哎呀!惹不惹倒是其次,说不准这些差爷看人家女人标致,想要将人家女人掳走亦是说不准的。”
“哎呦・・・・・・好疼啊・・・・・・”
“你说甚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年青一些的侍卫怒红了眼,呲牙咧嘴地说道。
管燕燕坐在地上一脸惊骇二人的卤莽,实则在心中乐的看戏。
岂料,前面而来的侍卫压根不吃管燕燕这一套,语气生硬,一脸鄙夷地说道:“别想耍甚么把戏,快起来,再不起来,我们便将你押进大牢,让你永久起不来。”
“是啊!现在的差爷皆是祖宗,一个不趁便将人送入大牢,这女人手无寸铁,真不知是如何惹着他们了。”
跟着他的话落,本来一脸气怒的二人像泄了气的沙袋般,刹时蔫了。管燕燕听此,眸中光晕乍现,将他们几人看了个遍。
“真的吗?这不是欺男霸女吗?这今后,我们家的女人可得看好了。”
听到管燕燕的自称,几人眸中皆了然,亦有鄙夷之。
“各位大爷、大娘、叔叔伯伯,小女子求您们评评理,这位差大哥说要・・・・・・说要将小女子抓进大牢,小女子上有八十多岁盲眼的老母,下有三四岁的弟弟mm,如果小女子被抓进大牢,他们・・・・・・他们可如何活啊?呜呜・・・・・・”
直到此次,几位侍卫模糊发觉出了不对劲,刚才自称奴家,现现在自称小女子,两个自称虽大径不异,但意义却相差甚远,此时容不得他们多想,很快越来越多的老百姓皆堆积在此。
管燕燕听此,暗下里撇撇嘴,但仍然和顺的点点头,两个年青男人怜香惜玉心渐起,更加的看对方不扎眼。
“小子,爷教教你甚么是尊上敬贤。”
对管燕燕鄙夷的侍卫率先回过神来,将管燕燕高低打量个遍,戾声道:“你如果想在此惹事,劝你趁早歇了你的心机,不然・・・・・・”
管燕燕突如其来的哭嚎声,一时响彻天,将几个侍卫一时惊在原地,不解刚才好好的,为何说哭便哭了起来,纷繁手足无措起来。
管燕燕暗下来狠狠地掐了胳膊的嫩肉一把,硬生生地挤出两滴热泪,欲语还休地看着几小我大男人,声情并茂地说道:“各位差大哥,奴家摔伤了脚了,站不起来了,还望差大哥行行好,将奴家扶起来,奴家・・・・・・奴家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