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闻人听到此言,傲岸且不屑了睨了御史大夫一眼,满眼皆是轻视之意,御史大人轻笑,好似浑不在乎普通,继而说道:“不过,就算我们天齐再是如何的重视礼节教规,但在不懂且猖獗的人眼中,亦是无用之功啊!”
跟着清闲王打趣般的戏言,殿中很多人亦跟着掩嘴偷笑不已,看似打趣般的戏言,却无不调侃独孤闻人的笨拙。
既然来人未将本身的身份表白,他们亦是乐的装聋作哑。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年青男人还是不依不挠地反复说道。
独孤闻人龇牙裂目地瞪了一眼说话的御史大夫,以往身份上高人一等的霸气凛然,此时在面对言辞锋利的御史大夫之时,却毫无用武之地。
梓涵心下嘲笑不已,恐怕,方澜此行,最难对于的便是这太子殿下了吧!
对于大臣的呵叱声,年青男人毫不放在心上,面上的神采未变,施礼的姿式未变,年青男人非常容忍,并且深不成测。
上官宸冷眼瞟向说话的年青男人,瞳孔微凝,嘲笑道:“莫非方澜的太子殿下是如此的见不得人吗?竟然躲藏在使者团中,直到此时,为了一对满口胡言的母女透露身份?哼・・・・・・”
“天齐天子,这两人千万杀不得。”
“非论是谁,那必定不是昌邑侯爷的妻女了,难不成昌邑侯爷的妻女还会变身术不成?”
跟着上官宸的话落,殿中世人皆一头雾水,方澜的太子殿下?皆惊,顺着上官宸冷凝的视野望去,便见那一身使者服饰的年青男人,打量地将其高低看了个遍,刹时便了然。
独孤闻人听此,脸颊通红,喘气略显短促,半晌后,强压着上涌的肝火,厉声说道:“既然天齐朝终究礼节教规,那么现在这般是为何?”
御史大夫又岂是省油的灯,不慌稳定地说道:“大皇子,我们天齐最重礼节教规,这些皆不但是说说罢了,高朋来临本朝,本朝自当倾力相迎,如果有何不敷之处,还望大皇子谅解一二。”
付公公的呵叱声惊醒了殿中的世人,忙回过神来,纷繁出言道:“方澜的礼节便是如此吗?君臣之礼亦是不懂不成?”
上官宸见此,降落的笑声自喉咙中溢出,玉石之音在殿中响起,道:“爱卿何罪只要?”
上官宸的桃花眸趋见暖色,付公公见此,呵叱道:“大胆,你是谁?这里轮的到你一个小小的使者质疑皇上的决策吗?”
上官宸将视野移开,对着独孤闻人说道:“大皇子一起辛苦了,便先行回驿站安息吧!来人将大皇子与使者团送回驿站。”
梓涵在坐席之上,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在眼底,心中垂垂有了计算,方澜的太子殿下竟然藏匿在使者团中,这意欲为何,恐怕世民气中皆明吧!
上官宸何曾看不出来,对于独孤闻人的窜改未曾看在眼中,桃花眸如有似无地望着独孤闻人身后的使者团中,薄唇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上官宸的眼神未恩赐于年青男人,把玩动手中的玉杯,将年青男人视为无物。
上官宸冷冷一笑,望着年青男人意味深长地说道:“莫非方澜此行出使天齐有何见不得人之事?为何堂堂方澜的太子冒充使者,躲在使者团里?这,不得不让朕沉思啊!你说呢,太子殿下。”
御史大人冲殿中,一脸怒容的独孤闻人微微点点头,随后,便向上官宸一拱手,请罪道:“微臣越矩了,还望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