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这一声话落,周遭的丫环纷繁点点头,未曾重视到圆儿不是清河王府的人。
如果她当下背了这个黑锅,以蜜斯的脾气,定不会将她留下,必将想体例将她正法,既然非论如何皆逃过这个运气,那么・・・・・・
清冷的嗓音在花圃中响起,“二者之间不能相提并论,梓涵就算是身怀有孕,与刘蜜斯何干?与世人何干?并且,这不管如何亦是昌邑侯府的家事罢了,更何况,刘蜜斯,一小我的放肆放肆是有所依仗的,刘蜜斯依仗的不过是定国公在京都中的职位罢了。”
随后便垂首,肩膀耸动不已,世人看不见其面庞,只觉得夜霖羽亦是跟着老友难受,实则,夜霖羽亦是难受,不过难受的是,憋笑憋的难受。
说着,便快速起家,往不远处的大树上撞去。
想到此,小脸已然面如死灰,半响,扑腾一声跪在地上,哀告道:“回蜜斯的话,是奴婢,奴婢瞧不过严蜜斯对蜜斯不敬,随即便将其绊倒,奴婢亦是未想到会诬告给蜜斯,奴婢让蜜斯蒙羞,奴婢罪该万死,只求蜜斯看在奴婢服侍蜜斯十年的份上,不要将奴婢的家人赶出府,奴婢感激不尽。”
纷繁望向梓涵平坦的小腹,切磋之意甚浓。
一众丫环将悠悠转醒的小丫环扶至娉婷等人面前,小丫环半眯着双眼,有气有力地说道:“我・・・・・・咳咳・・・・・・我这是死了吗?是不是・・・・・・是不是这是地府啊?这地府倒不像戏文中所说的那般暗中啊!”
因圆儿垂首,给丫环死命掐人中,谁也没有瞥见圆儿唇角边那一抹邪笑。随后圆儿将已然悠悠睁眼的小丫环交于清河王府的丫环,悄悄自人群中退了出去,不动声色地回到梓涵的身边。
梓涵抿唇轻笑,安然地任世人打量。
众贵女见此皆惊呼出声,“啊・・・・・・快快,快救人啊!”
眨眼间,清河王府的丫环们皆围了上来,圆儿面不改色,将丫环搀扶住,低声说道:“她无事,不过是一时吃惊,神智有些不甚复苏。”
众贵女听此,想到自来刘心琪的放肆放肆,将刚才的切磋抛诸脑后,皆敢怒不敢言地望着抽泣的甚是作假的刘心琪,心中刹时了然。
“郡主,她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