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为大儿子选的是稍低一些的家世,知书达理的女子,是不是他早已将定国公交支出去了?
不一会,管家踱步出去,身后跟着定国公府的大少爷,刘心雷,只见刘心雷法度踏实,没有半丝的礼节可言。
“你耳朵塞驴毛了不成?莫非刚才管家所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你・・・・・・”
想到这里,定国公一瞬落寞,没有当初,没有如果。
“甚么?你・・・・・・你要休了我?凭甚么?凭甚么你要休了我?我犯了甚么错?”
刘心雷拍拍胸口,一脸地惊奇之色,看着地上破裂的茶盏,后怕不已,若不是他遁藏及时,恐怕这茶盏便扔掷在他的脸上。
但此时的景象不容的她掺有本身的情感,缓了缓心中的情感,上前将刘秦氏搀扶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向二老爷点点头,二老爷亦是冲其点点头。
现现在,多年的策划,多年的谨慎翼翼,眼看着即将功亏一篑,他们理应同心合力共同度过面前的难关,如若不然,将此事听任下去,他们持续内斗。
不一会,内里便想起贴身小厮的话:“回大老爷的话,大蜜斯不见了。”
刘秦氏绝望地看着大老爷,不敢置信刚才那番刻毒无情的话语出自与她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的相公,她如何也想不通,就算女儿再如何的错,那亦是他的女儿,骨子里有他的血脉,这是不争的究竟。
以二老爷与刘华氏的心机,自是能看破这一些。
定国公看向刘心雷,面色阴骜,一字一句地说道:“雷儿,你说。”
“祖父这是如何了?如何生这么大的气啊!”刘心雷毫不睬会定国公的肝火,悠悠然地说道。
定国公青筋暴突,抄起手边之上的茶盏,往轻浮地刘心雷身上扔去,“啪・・・・・・”
刘秦氏双眼瞪大,不成思议地望着一脸怒容的大老爷。
管家踯躅不已,踌躇地看了眼浑不在乎地刘心雷,不知该如何回话,许是定国公看出了管家的踌躇,冷声说道:“有何话便说,吞吞吐吐的像甚么模样。”
老二,好色,整日不见人影,流连于花楼中,而唯独一个女娃,大要上灵巧,小嘴又甜,将定国公和老夫人哄的团团转,成果・・・・・・唉!
大老爷不屑地睨了眼一脸错愕之色的刘秦氏,持续说道。
那么,终究就算获得了定国公,也不过是个空壳子罢了。
“犯了甚么错?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