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面起家的动静,马婕妤忙声说道:“不必劳烦师父,徒儿这是・・・・・・这是吊一番师父的胃口,好让师父・・・・・・・”
“师父说甚么呢,师父恐是朱紫多忘事,自是不记得前几年,师父担忧徒儿遭到马家人的欺辱,特地派人来庇护徒儿,师父的恩典,徒儿皆铭记于心。”
“疯婆子不是不测呈现的。”
马婕妤听此,嗤笑道:“存候?嗤・・・・・・”
“不知自哪来了一个疯婆子,在乾清宫中好一番大闹,竟然抱着寺人喊皇上,而那手啊!竟然・・・・・・哈哈・・・・・・”
马婕妤蹙眉,静等黑衣人笑完,半响,黑衣人笑声渐歇,接着说道:“手伸到小寺人的裤裆里,大声嚷嚷着皇上没了命根子,哈哈・・・・・・你说・・・・・・你说着好笑不好笑?”
黑衣人坐在矮兀上,翘着二郎腿,若不是面上蒙着黑布,恐怕脸上的神采亦甚是出色!
说着,便抬眼察看马婕妤的神采,见其稍显扭曲的小脸,黑衣人嘲笑不已,随后持续将前面所产生的事陈述了一遍。
“你倒是记得清楚,不过,恐怕以你这放浪的性子,未曾将其放过吧!啧啧・・・・・・既然如此,本日便由你来服侍为师吧!为师便瞧瞧徒儿这活计可有停顿。”
黑衣人一个翻身,便躺在床上,对站在榻边的马婕妤说道:“来吧!乖徒儿,为师但是甚是等候啊!”
黑衣人见马婕妤无动于衷的面庞,剑眉一挑,持续说道:“啧啧・・・・・・疯婆子这一番闹腾,天然将辛梓涵轰动了,啧啧・・・・・・那辛梓涵,当真是个貌美的女子,那身材,那面貌,固然尚未及笄,但是啊!就这面庞,恐怕,这世上再无二人了吧!”
“师父说甚么呢,徒儿亦是想师父想的紧呢。”说着,马婕妤便上前挽上黑衣人的手臂,一副娇羞的神情,实则心中惊骇不已。
“持续吧!”
“此话何解?”
黑衣人一双大手攥上马婕妤柔嫩的双肩,鹰勾的双眸与马婕妤狭长的眸子对视,马婕妤从中看出了灼人的炙热。
“是。”
“哼・・・・・・有话便说,若你本日来此,只为调侃于我,门在那,请,恕不远送!”马婕妤纤长的手指指向屋门方向,冷声说道。
马婕妤看着黑衣人,暗自咬了咬牙,背过身,渐渐褪去身上的衣袍,狭长的双眸中盈满泪光。
“好徒儿,如何?见到为师这般神采?是不是不肯定见到为师?可惜啊!为师倒是对徒儿的・・・・・・驰念的紧啊!”
“后宫女子趁天齐天子上早朝之时,前去乾清宫存候。”
“嗤・・・・・・徒儿倒是不孤单啊!在这沉着的冷宫当中,另有人可指派?啧啧・・・・・・你瞧瞧为师这记性,健忘徒儿所指派的人是为师的人,啧啧・・・・・・”
强忍下心中的惊骇,马婕妤强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意,说道:“师父,您说甚么呢,你看看这天色,不知师父用过膳了未曾?不若徒儿派人未师父筹办炊事可好?”
黑衣人眉眼带笑,双手并拢,击掌两下,大笑道:“哈哈・・・・・・不愧是后宫的女人,不愧是在后宫中浸淫了一年多的婕妤娘娘,哈哈・・・・・・”
未待马婕妤将话说完,黑衣人略显不耐地将其打断,说道:“这些是你本身该考虑的事,而非我,话我已说完,余下的事便看你如何做了,牢记,我们二人此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