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却不睬她们,思虑半晌点了点头道:“香凝所言极是呢,但是说到底这算是大事了,我现在身子虚的很,不宜走动,你去帮我问问姨娘的意义吧,看看她是如何安排的。若姨娘也同意,那我就去。”
云珩不由得心中嘲笑,大闹国公府,我这个将军府嫡女还要不要脸面了,便是我不要!如此行动,父亲的颜面何存!
“无妨,能够是被旁事绊住了脚,倒也不急。”云珩暖和一笑,倒也不是很挂怀此事。
“蜜斯可另有那里不舒畅?池宛去小厨房端汤药怎的还不返来,真真是急死人了!”池鱼从一旁衣橱里拿了件衣服给云珩披上,一边说着一边焦心肠瞧着门外。
云珩嗤笑一声,拉过她们几人手,悄悄拍了拍以示放心,柔声道:“你们不必担忧,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闻此,锦鲤潸然泪下,她一把抱住云珩哭诉道:“蜜斯,您可算是明白了,奴婢跟几个姐姐都不苦,奴婢只是怕蜜斯听了她们的谗言,做了不该做的事,伤了面子,现在蜜斯明白了就好。”
“蜜斯明白就是最好的事了,之前的都不算甚么的。”锦瑟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欣喜一笑。
“蜜斯莫哭,蜜斯您想,将军他总在边陲,熟谙的人必然未几,必不会找到甚么好的大夫。可这事的祸首祸首是夏国公的女儿,曦瑶郡君,他们常与达官朱紫走动,定会有熟谙的神医。何况他们现在必定为此事感到惭愧,您现在只要去大闹一番他们必定会经心极力为此事上心的。”香凝眼睛一转,一脸的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