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么不谨慎呢,常日里你但是办事最妥当的婢子了。”锦瑟拿着金疮药和粗布走到池宛身边,状若偶然地说道。
“哎呀,我的好姐姐,mm的意义是,明天这等事就不该罚,池宛已接受了伤,如果再罚,不管是谁的内心都不好受。”云漪阳闻言,倒是被云珩气笑了几分,快步走到云珩身边拉起云珩的手不时的摇摆着。
海棠将池宛交到池鱼手里,便去请府里大夫了。云珩看着池鱼焦心的模样,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继而指了指一旁的柜子道:“锦瑟,阿谁柜子第二排第三个抽屉里有粗布和金疮药,先给池宛止止血吧。”
说话间,海棠又出去了,她看了云珩一眼,目光带了几分担忧,福了福身道:“蜜斯,池宛姐姐她……受伤了……”
云珩闻言,悄悄地笑了起来,宠溺地揉了揉云漪阳的青丝,笑道:“三mm还小尚不知如何掌府才是最妥当的,如若本日给池宛开了先例,那今后府里高低必然会感觉如果做错了事只要挂点彩便无事了,奖惩清楚并非严苛,而是在于清楚二字。罚她是她办事倒霉,而挂了彩是她本身办事倒霉才导致的,我作为主子疼惜她一二是情分,便是不疼惜那也是我本分,何谈寒心?”
“蜜斯,三蜜斯求见。”海棠福了福身道。
常日里这句话是一句简朴的体贴,现在倒是一句好戏收场的锣声,而敲这锣的人倒是池鱼。她明知本日这场戏不是池宛死,就是云珩败,她还是挑选了敲这锣,一是这锣声迟早都会被敲响,二是她已经放弃了池宛。
云珩抬眸看了一眼衰弱的池宛道:“先养好伤吧,伤好了再好好算算你的账。”
云珩闻言,怔了一下,目光里带了几分难过,哽咽道:“那里祛了,不过是画了一朵花遮着罢了……”
这话将云漪阳堵得一个字也说不出,若父亲真的说过不准云珩将此事奉告旁人,云漪阳若真的去问,那必会挨一通骂,云漪阳何必吃力不奉迎呢?
“是,蜜斯。”海棠福了福身,看了云珩一眼仿佛有话要说,又看了一眼云漪阳,终究还是出去了。
“是。”大夫应了一声,便上前给池宛瞧了瞧,因为方才锦瑟给池宛涂了金疮药,又用粗布绑住伤口,眼下已经血是止住了,只是面上的疤,远远看去还是触目惊心,骇人的紧。
“蜜斯,眼下如何措置?”锦瑟夙来是懂云珩情意的,这时候如果云珩本身说要如何惩罚,云漪阳必会想体例禁止,但是如果由锦瑟问出来,就即是板上钉钉,云漪阳再没法去禁止甚么了。
女大夫瞧了半晌,叹了一口气摇了点头道:“这个丫环身上倒是没甚么题目,过段时候也便能够大好,只是……这面上的疤……怕是很难好了。”
云珩的一番话堵得云漪阳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她勉强的笑了笑,考虑半晌还是不肯等闲放弃,又道:“本日在此的不过是姐姐和mm,另有几个贴身的丫环,我们都不说谁会晓得姐姐放了池宛一马呢?”
“感觉怪就对了。”云珩将书收了起来,淡淡道。
话毕,还未等云漪阳说些甚么,云珩偏过甚对那大夫道:“不必施礼了,快给这个丫环瞧瞧。”
“mm还小帮不上甚么忙,就劳烦姐姐了多替父亲分忧了。”云漪阳讷讷地应道,笑意也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