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来如此,果然是本王冒昧了。我见诸位也未再用膳,想必已经吃饱了吧,倒不如在这相府内玩耍一番,也算是体恤民情了,父皇也必然会附和的。”江玉奕半点难堪也无地谈笑着,言谈中透着的那种贵气总让人不由得敬佩,现在更是旁若无人的作着主张。
酒过三循菜过五味,便听得门外一声宏亮的宣报:“禹王驾到!”
太子右手握拳,半响才垂垂伸开,心中冷静一语:“忍一时方成大事!”随后和着对方大笑起来,“四弟果然是深得父皇之心,如此我们做儿子的也得替父皇分忧才是。哈……苏相,有劳了。”说着冲着苏成拏一拱手,算是打了号召,也不管对方做什反应,独自出了大厅拜别,只在回身时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恨意。
江玉晟还是淡笑不语,只眼底的寒霜更甚,低垂着的视线下是一望无尽的深渊。
想着笑道:“禹王殿下那里话,这会林杰正在读书,至于心茹身材不适,尚在院内歇息。”
江玉奕也不介怀,待口中食品吞咽完后,才谨慎地擦拭着嘴角淡笑道:“本王如果晓得两位兄长这么喜好相府,应当早备厚礼前来的。哎……现在,倒是本王冒昧了,还望苏相莫怪!”
“一花一树一水池,美人含笑待闺中。”却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句调笑,苏心茹眉头微皱,随即散开面上还是挂着含笑,回身站起对来人微微俯身施礼,委宛莺啼般的声声响起:“臣女苏心茹见过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嗯……禹王殿下,女儿见过父亲大人。”
却见那江玉奕眼底含笑侧身跨过太子一步,来到苏心茹面前肆意地打量着对方,才笑道:“公然是一个倾城美人,苏相倒是藏得好啊!”
且说这会苏心茹正在相府花圃逗弄着池子里的鱼儿,只香芋一人侍立在侧。
江玉奕这番行动,较着是超越之举,太子在此,岂容他这般说话,只是皇家焉能有宵小?本已是禹王的江玉奕如果同太子那般主动争夺朝中大权,迟早有一天被皇上老子削权降职,如此倒也是一种掩蔽锋芒的体例。
一番话倒是将本身从这些争斗中撇的清清楚楚,纵使这些人再故意想把对方牵涉出去,也是说不出口。苏成拏摸爬滚打在丞相之位这么多年,如果不晓得明哲保身恐怕早已经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苏成拏擦擦脸颊的汗珠,赶紧跟了上去,叮咛一旁侍立的习炳,从速去请苏林杰和苏心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