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元德不由思疑起苏心茹的用心,莫不是感觉这类任命随便就有,谁来求一求就能高官厚禄了?
仅仅几个字的答复,元德帝的威压不减,苏心茹还是淡笑道:“臣女揣摩过赈灾五策,其一,减免赋税。这本是极好的,灾区本就粮食减产,天然不敷上交赋税,如此减免赋税确切是处理之法。不过……圣上莫非不知有赃官贪吏么?”
苏成拏一愣,差点没再次跪下,本日诸多变故已经让本身有些支撑不住,没想到圣上不但没有贬责苏家反倒任命了林杰从二品之位。
“是,之前的赈灾之策尚另有第四条,无医何故救治患者,如何摈除瘟疫?”苏心茹淡淡地解释着,好似面前的人并不是一名皇上,而只是一名浅显的人罢了。
分歧于苏成拏惊骇得颤抖,苏心茹心中虽也有些严峻,更多的倒是一种镇静,以及掌控全局的自傲。
抚了抚手中的玉扳指笑道:“好,就任命苏林杰为督查御史,官至从二品,命钦差,赐黄马褂,马上前去灾区,务必使朕国泰民安。”
苏心茹早已推测对方这番反应,沉声道:“如果圣上信不过兄长,可调派御林军随往,臣女以苏家做保,必能马到功成。”
本来交叠在胸前的双手撤出,右指尖轻扣着桌案,一下一下,均匀而有节拍感,但是熟谙元德帝的人都晓得,这是圣上气愤的前奏,是暴风雨前的安好。
元德帝高低打量对方一二,想要从那小小的身影上发觉些甚么,看了好久却感觉此人好似只单单这般意义,如果本身多想倒是有些猜忌贤臣了。
苏心茹心知有戏,面上不带一丝忧色,还是淡淡笑道:“其二,这征收财帛,圣上只是一纸公文,虽有些支出却也不敷以承担灾区重担,不若从朝中皇子大臣中收敛,非论多少,有这些人带头,江湖中的富商们也能有个信,如此一来必然筹集善款。”
平生第一次,苏成拏悔怨生下这个女儿,更悔怨让这个女儿活着长大,看着面前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闻言,元德帝面色有些丢脸,心道:哼……一群酒囊饭袋,朕调派他们去治病救人,他们倒好直接跑返来了。哼……灾情没有节制住,另有脸跑返来。
元德帝思考一二,点了点头感觉可行,语气微缓道:“嗯,这倒是个别例。”
仿若没有发觉对方的眼神,苏心茹还是淡笑着道:“臣女求请明日赈灾步队解缆。”
“哦?说说看。”闻言元德帝少了一份戏弄,多了一份猎奇,心中对于这小女子到底能说出甚么来有了几份等候。
“嗯?”元德帝听着这话,心中有些不耐,怎的还来找本身要权?刚才还说调派钦差管理赃官,这会子还要赈灾,莫不是两件事一块办了,可这一块办了也就算了,还任命你苏家?
公然,那位龙椅上的人冷哼一声道:“好,好一张伶牙利嘴,朕倒是要听听你有何高见。”
却不想苏心茹不退反进,声音微沉,不闪现一丝怯意,亦没有暴露一丝对劲,仅陈述究竟普通道:“我朝建国始天子有言,亲贤远佞,乃悠长之道;圣君贤臣,乃兴亡之本。本日臣女前来,愿为圣上分忧,不知为何圣上不但不听,反倒对臣女的家教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