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影面上带出一抹讽刺,她嘲笑一声对着一旁的胡大夫道:“请胡大夫验看一下这衣服的肩膀处,是不是有能遇水融掉这衣服的融香粉!”
说话间,苏千凌忍不住抽泣,听她这话,但是受了天大的委曲,明显是美意却被反咬一口,苏夫人的神采更加阴沉了。
“二姐姐你这是说得甚么话!”苏千凌面上一沉,脸上带出几分委曲,清澈的眼睛里溢出几滴泪,她伸手拉了苏夫人的手,似是小女孩受了委曲寻求母亲的庇护,她哽塞了声音,道:“之前是你要演出节目才让祖母跟我借了大姐姐给我送来的鞋,祖母说得有事理,你来岁及笄,此次是个好机遇,我看祖母为你的事情上心,才把衣服借给你,你跌倒可不是衣服的启事,现在你如何反倒怪起我来了!再说,那衣服本就是我要穿的,临时才让给二姐姐,现在二姐姐如何像一早晓得甚么似的咬定衣服有题目?”
“你看甚么看!我被禁足了,你对劲了!”
世人的目光全都聚在了胡大夫这里,各用心机面上却都是一样的神采。
世人散了,苏千影瞪着一双眼睛,本来想伸手拿东西扔苏千凌,却无法一抬胳膊便钻心的疼,也不得不作罢,她死死地瞪着苏千凌,即便是没有正,也一心认定了她跌倒就是苏千凌做的。
苏千凌用心的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带着几分猜疑,转而面上带出几分酸涩的神采:“我穿衣服有个风俗,这衣服必必要洗濯一遍我才会穿,如果真的穿了这件衣服岂不是……这今后让我如何见人!”
苏老夫人脸上一冷,毕竟是在这深宅后院糊口了几十年的,面对当家主母说这话,的确是没脑筋。
苏千凌瞧着老夫人面色慎重,内心不由得浮出一抹嘲笑,毕竟是疼了这么多年的孙女,明面上是禁了她的足,实际上却还是护着她,不能出去,不就是怕娘找她的费事吗!
“你胡说,你这庸医!”苏千影一副难以置信的神采,内心一急也顾及不得话有没有过脑筋,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