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错愕的工夫,宇泓墨长刀一挥,劈在他的脖子上,当场毙命,随即一手拔出左肩的长剑,奋力向前一掷,直刺入另一名保护的胸口,势犹不止,带着他的身材向前直冲,最后将那人钉死在墙上。
“不准跟过来!”宇泓墨锐眸环顾众保护,声音中充满了狠辣断交之意,“我们分开一刻钟,肯定安然了,就会放人。最好不要有人跟过来,不然,本大爷表情一不好,就再剁了他的四肢,剜掉他的眼睛,割掉他的鼻子,斩断他的舌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你们谁感觉本大爷做不出这类事情来,固然跟上来尝尝!”
月色如霜,悄悄地照在都城外城胡同里弄深处一栋僻静的宅院。高墙深门,烛火盈盈,照出天井深深的重影,看起来与平凡人家天井毫无二致,只要进收支出略显仓猝的人影,明示着此处的分歧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