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柳贵妃,也被宇泓墨这番言行弄得哭笑不得。别的孩子跟女子有了私交,讳饰还讳饰不过来,宇泓墨倒好,拿她的名义找裴元歌过来私会不说,这会儿还让她帮他们两个打保护;并且,他还说,今后要借她名义的时候多得是……。打着母亲的幌子,跟心上人私会,这类不成思议的事情,也只要宇泓墨才做得出来。
裴元歌对他完整无语,这类事情,浅显人瞒着长辈还来不及,宇泓墨倒好,竟然干脆让柳贵妃替她们把风……。“你也太胡来了吧!”
晓得他说得有理,裴元歌幽幽感喟,不免为宇泓墨感觉悲惨。
“我想见你嘛!:”宇泓墨低声道,随即又理直气壮隧道,“再说,大家都晓得,九皇子宇泓墨生性跳脱,最爱惹是生非,底子就闲不下来。我明天没呈现,已经够惹人疑窦了,明天如果再变态地呆着营帐不过出,岂不是更让人狐疑?昨晚刺杀父皇的刺客,到现在都还没捉到,太后可还没断念呢!你没见方才在父皇的营帐里,她看到我时,高低打量的模样吗?倘若被她看出马脚,召太医来验伤,那才真的费事大了!”
裴元歌本来觉得,宇泓墨只是拿柳贵妃召见她做借口,没想到宇泓墨竟然真的将她带到了柳贵妃的营帐里。
裴元歌仓猝问道:“你如何了?”
看着面前耍恶棍,撒娇闹孩子脾气的宇泓墨,裴元歌完整无法了。
当时他问了那宫女是否情愿为他而死,那宫女称是,随后便有尸身从春阳宫送出。宇泓墨特地夸大这点,较着是在警告皇后,如果她想要胡乱塞人给他,私行动他做主赐婚的话,那女子必定会重蹈阿谁宫女的复辙。
第一个前提天然是谈笑,而第二个前提,则是针对那次宫女事件而言。
宇泓墨假装没瞥见,扭头道:“除非你帮我上药,不然就让伤口裂开流血好了!”俄然又换了副神采,恳求道,“元歌!母妃也在养伤,不会随便走动的,至于其别人,晓得我跟你在这里,他们不会不见机地出去的。再说,如果有人靠近,以我的活络,必定能发觉到,提早奉告你的。看在我是伤员的份上,帮我上个药吧!元歌……。”
为了不让叶问卿重蹈那官家少女的复辙,皇后终究断绝了强行赐婚的心机。
“……。”
这个恶棍!
“也是,本宫的确很少见墨儿这般畅怀!”柳贵妃点头,嘴角浮起一抹和顺的笑意,目光俄然微微迷离起来,好久才回过神来,神采微黯,轻声道,“看着墨儿方才的模样,本宫忍不住又想起了烨儿。如果烨儿活着,现在也是墨儿这般芳华幼年,如果烨儿有了喜好的女孩,却碍于各种启事临时没法请旨赐婚,只能接本宫的名义跟她见面……唉,如果烨儿还活着,别说借本宫的名义为他讳饰,就算让本宫豁出命去成全他,本宫也是情愿的!想到这里,本宫就……。”
说着,吐了吐舌头,便带着裴元歌往右偏间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