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杜明玉瞥见杜子衿呈现先是震惊而后便是一肚子的仇恨不甘,又见她能坐到老夫人身边而本身却站着内心更是忌恨。
这时,一个小厮走到了门口对门口的丫环说了几句,丫环又走进大厅对老夫人禀告“老夫人,管家派人来讲闲王来了,正在前厅。”
韩辰皓打量着穿过人群姗姗走来的杜子衿,一身霜红色月季花云锦中领斜扣短袄配月色百摺裙,外披浅粉色毛领桃花大氅,手里抱着石榴款式的暖炉,白玉般的小脸略施粉黛,衬的玉做般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只是那露在袖外的一小段玉般的手腕过分纤细,可见那厚厚冬衣下的身子是多么薄弱。
“快坐吧,身子还未好如何就出来了,还到了前院?”老夫民气疼的指责道,忙让人搬了椅子又垫了垫子放到她身边。
“本日是奶奶过寿,做孙女的怎能不来?我本是想到前院和母亲派来的管家一起到您那送寿礼的,谁知大师都在这。”杜子衿坐下微微喘口气,说话都有些有气有力,勉强的暴露一抹笑容,更是惹人顾恤。
因老夫人寿宴有快到年底府里格外喜庆热烈,因要和母亲派了送寿礼的管家一起去见老夫人,杜子衿一行人就先到前院等管家。
从那起闲王便更加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先皇归天,他的亲哥哥即位,对他更是各式放纵,就连他因一个伶人打死了镇南将军的小儿子,皇上也只是罚他一年俸禄,封了镇南将军大儿子为前锋而了事,转头公开里又偷偷给他送银子。至此全部都城乃至全都城没人敢惹他。
却不想还没等她下决定有所行动,就被韩卓言和杜明玉剖腹取子,折磨而死。
“子衿mm不知给老夫人筹办了甚么大寿礼了?刚才老夫人可在我们面前说了你给她筹办了一份大寿礼呢,快拿出来让我们见地见地。”杜明玉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她就不信杜子衿在生了那场大病又吃了寒水石后还能完成那幅庞大的双面绣。
冯氏被老夫人警告这么说也不敢再说些甚么,撇撇嘴拿起茶杯喝茶,归正她该说的也都已经说了,别人如何想就不是老夫人一句话能摆布的了,又想到女儿明天的表示有不自发对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