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千娇百媚,造足了氛围,先是被儿子粉碎,又被一个姨娘半路截胡,莫氏的脸就更黑了。
姚锦源掀了东厢帘子出来的时候,奶娘夏荷正将姚玉秦抱在怀里哄着,姚玉秦哭的狠,憋的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罗氏瞧了面前的阵仗,眼角微微下垂,内心揣摩着本身这位婆婆的设法。
莫氏应了一声,又叮嘱奶娘们好生照看孩子们,自个回屋了。
钱妈妈是莫氏的陪嫁妈妈,内屋大大小小的丫环都归她管。
“我们姚家的媳妇儿,都是好福分的。”王妃亲亲热热瞧着罗氏,叫采薇捧了个匣子过来,取出一对南海珊瑚做的镯子来,“我但是一碗水端平的,喏,老三媳妇,这是赏你的,省的有人背后嚼舌头说我这个当婆婆的偏疼,只给了二房好处,忘了三房。”
“二少奶奶恕罪。”一屋子四个奶娘全跪下了。
柳绿吞吞吐吐道:“奴婢去东厢的时候,二少爷已经走了,按照奶娘所说,尔少爷说、说闹腾的久了,他身子乏了,就归去了……奴婢方才出去刺探,二少爷他去了……去了……”柳绿声音更加的小。
莫氏还没接话呢,罗氏立即跟进:“是啊,屋里一个大丫环哪够用。再说,二嫂还得照顾两个孩子,人手不敷可如何是好。我瞧着,得再添几个丫环,省的叫二嫂劳累。”
莫氏前脚刚来,三房媳妇儿罗氏也出去了。
莫氏这也是内心有气,好不轻易能跟丈夫亲热亲热,却被孩子一闹给搅合了,她内心攒着火气,脑筋一热,也细想不了很多,回了屋重新躺在床上等姚锦源返来。
姚锦源轻哼了一声,心道:心疼儿子也不见你一早赶来。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莫氏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多谢母亲操心,媳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莫氏撑起一个竭诚的笑容,嘴角直抽抽。
这对双胞胎生的真真是都雅,比二房屋里任何一个丫环姨娘,乃至莫氏本身,都要都雅。不但是都雅,身上还带着股天然的媚态。一瞧就是颠末教坊j□j过的女人,往那一站,不开口呢,就能勾了男人的魂。
姚玉离每天瞧着莫氏欲.火难消憋屈的模样,内心非常镇静。
刚进屋,就感觉面前氛围不对。
妯娌二人前所未有的共同和谐。
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给莫氏个台阶下:“外头凉,你这刚出月子的,不易着凉,快回屋去,省的落下病根子。”
东厢和莫氏屋里不过一房之隔,可柳绿却足足去了一炷香的工夫,莫氏等的都快不耐烦了,柳绿这才返来,一脸忐忑道:“回二少奶奶的话,二少爷方才……方才……走了……”
常日里王妃早膳服侍着的都是房里脸熟的嬷嬷丫环,今个换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姐妹。
秋霜绞了帕子给姚玉秦擦脸,姚玉秦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秋霜绞了两次帕子才将他眼泪鼻涕擦洁净。
罗氏还挂念着当日莫氏拿没怀孩子的事刺挠她,今个借个机遇把场子找返来。
接下来两天,姚锦源每晚都被莫氏用手腕留了下来,但是每次倒了关头时候,姚玉秦的哭声就惨烈的响起,以后姚锦源被吵的不可,不是去了绣金那,就是去了姨娘吴氏那。
看来天下女人的心机都差未几,谁也不肯意和别的女人分享本身的丈夫。
莫氏叮咛一番,内心又沉闷,一肚子邪火憋着无处宣泄,披着衣服起家转悠了几圈,到东厢去瞧那扰了他功德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