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方嬷嬷拿起擦背的帕子,沾水拧了拧,而后悄悄捋了捋姚玉离的长发,道:“大蜜斯这头发长的真好。老身要开端擦了,大蜜斯可抓好浴桶了。”
但是如果姚玉离也进宫,环境可就不一样了,姚玉离就算当不了皇后,她的儿子定是极受天子爱好的,天子爱屋及乌,又会因为不能给姚玉离封后而心存惭愧,赔偿她的儿子,让她的儿子担当皇位,也是极有能够的。
姚玉离闭上眼,眼底闪现了生母霍氏的面孔,另有她惨死挣扎的一幕。莫曦月这丧芥蒂狂的女人,先害长嫂,后杀产妇夺女,而后又设想害死姨娘,做下的好事罄竹难书。
方嬷嬷的衣衿叫姚玉离湿乎乎的身子沾的前襟都湿了一大片,她也不恼,乐呵呵的理了理姚玉离湿漉漉的长发,很有些语重心长道:“大蜜斯,今后你沐浴的时候,身边定要有人服侍着,不然万一摔着了、磕着了,再叫水迷了眼,可如何是好?”
秋珊瞧见方嬷嬷出去,有些不测,忙起家走畴昔,小声道:“嬷嬷如何来了?蜜斯已经睡下了。”
姚玉离笑嘻嘻的拉着方嬷嬷的手,道:“嬷嬷的话,笑笑记得了。”
她来都城之前,皇上和太皇太后,乃至是方嬷嬷本身,都做出了很多种关于纹身假想。太皇太后以为先皇后多数已经仙逝,那纹身却被故意人画了下来,用来设想骗局,说不定是想对皇上倒霉。而皇上却执意以为,皇后还活在人间,只是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启事不能露面,或许是身处险境,或许是身不由己。
方嬷嬷交代完,一脸不放心的模样走了。姚玉离满脑筋迷惑,猜想方嬷嬷这么做的启事:发明先皇后留下的女儿,但是奇功一件,八成是方嬷嬷想单独领了功绩,不想霍曦辰抢了功绩吧?
此时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影影绰绰,暗的很。姚玉离感受方嬷嬷伏在她耳边,悄悄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姚玉离伸开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瞧着方嬷嬷。
方嬷嬷笑道:“如果换了旁人,就是给老身金山银山,也休想老身服侍她擦背。可老身与大蜜斯投缘,一见就喜好的紧,老身是自个情愿服侍大蜜斯。”
方嬷嬷瞧着那肉乎乎的小人儿泡在浴桶里,精美的放佛跟白玉做的似的,一瞧见就叫人不由的喜好起来。方嬷嬷拿了帕子畴昔,先净了手,而后悄悄将姚玉离的手扒开,用帕子悄悄给她擦眼睛,笑道:“大蜜斯莫用手揉眼睛,揉坏了可如何是好,来让老身给大蜜斯擦干。”
面前那白玉普通的背上,在肩膀火线的位置呈现了一个朱砂红的印记。方嬷嬷一眼就认出了阿谁印记!这是先皇后身上的纹身!
看来,先前几天的风平浪静,并不是那纹身不首要,而是太首要了,乃至于要出动宫中非常有分量的方嬷嬷。
如果叫霍曦辰晓得了姚玉离的身份,那么霍家人会不会为了保住皇后之位而暗中对姚玉离下杀手?现在金陵的暗卫都听霍曦辰的调遣,如果霍家人真要脱手暗害,要取姚玉离的性命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