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日林辰公然不再找你费事,反而成心针对朕,还拿着朕出身说事。”微微炽热的气味间,有人轻声说话,“等他再将阵容弄的大些,我们就拿出遗旨,归正说朕出身不好的是他,届时看他另有何话!”
裴极卿如许一说,林辰眼角眉梢神情微变,他本想用裴极卿的事来威胁决云让步,可决云不为所动,乃至另有些见怪,倒真有些违背他的意义。
裴极卿一面抱怨着,一面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那边正摆着一家卖陶瓷摆件的小摊,望着小摊上吐着舌头的陶瓷小狗,俄然有些哭笑不得,正刻薄挑眉的面孔暴露一丝暖和笑意。
“君子如玉,我不但不是君子,还是以色事主的小人。”裴极卿接过发簪,将长发松松绕起,接着将腿舒畅的搭在浴桶边上,到底不是统统人都能以色事主,他的腰还是细而紧实,双腿纤细却荏弱无骨,只是那乌黑如瓷的皮肤上,毕竟留下了星星点点的新旧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