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平生就这么一个儿子,她独一的弟弟,将来侯府的仆人,但是她娘去的俄然,这弟弟也是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她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
殷瑞琴对待独一的幼弟向来是和顺的紧,那些年没了母亲,殷若飞几近就是在长姐身上找寻母爱了。看到长姐一脸歉意,赶紧点头。
“已经不疼了。”殷若飞笑道,“是弟弟恶劣,让大姐操心了。”
她传闻幼弟出事,就要过来,不过到底是出嫁女,那里有那么简朴。倒是她夫君垂怜她,亲身护送她过府,只等办完公事再来接她回府。饶是如此,还是错过了一两日。
想来想去,长姐既然生了小外甥女,必定不是那不能生养的,姐夫也是日夜耕耘,如何厥后就再不见了动静呢?
到最后,倒累得大姐被婆家不满,用了个极重的借口,拘着她在府中,姐弟再难一见。
“甚么?弟弟被……”殷瑞琴急得一下子站起家,身边随身服侍的丫头从速扶住了。这一下别说丫头们,就连老夫人都吓了一跳。
“祖母这话如何讲?”殷瑞琴细细弯弯的眉微微纵起,“我嫁畴昔也有一年不足,贡献公婆,和睦妯娌,未曾获咎过谁,莫非这般还会有人侵犯我么?”
“祖母,大姐。”殷若飞依偎着老夫人身边坐下。
“大夫看了,说没大碍,就是要多歇息。”老夫人晓得她想甚么,也欣喜这姐弟年纪固然差着,到底是亲姐弟,豪情就是不普通。悄悄拍拍殷瑞琴的手,“琴儿莫要担忧,这家里另有我老婆子呢。”
“飞儿,你身材不好,去歇息吧!”老夫人没有理睬殷瑞琴,反而朝着殷若飞开口。殷若飞本想听听,可这都是妇人后宅阴私,不管是老夫人还是殷瑞琴,都不大想让他听的,只好规端方矩地行了礼,老诚恳实进了阁房,持续他的养伤大业。
长姐
殷瑞琴被弟弟抓动手说了这些话,先是有些瞪大眼有些惊奇,随后又是发笑,最后则打动地抱住弟弟,“难为兄弟这般为姐姐着想,只是你这小人想的忒多了些啊。”
殷若飞躺着躺着也就睡下了,却不晓得那边他爹爹镇江侯才回的家门,就被小林氏派人迎了畴昔。
想到这里殷若飞也顾不得礼节,伸手拉住长姐的手,“大姐,你要多保重身子,定时让人请脉,房里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可要多揣摩,更不要乱吃东西。”殷若飞顿了顿,他矜持有些医术,可此时却不能说,身边也没有这方面的得力人手,一时候倒是难住了,只是憋出一句:“防人之心不成无!”
家世、面貌、脾气,这位嫡姐可算是集天时天时人和了,嫁得不错,夫君很有些魄力。
“祖母,我如何感觉飞儿他……”殷瑞琴轻咬嘴唇,不知该如何描述。
殷若飞睡的极浅,老夫人在外间生机的时候,他就有所发觉了,待到听到长姐回门,激灵一下就醒了过来。
“不消。”老夫人一口回绝,“有我在,这些魑魅鬼魉的压得住。”
思忖间,殷瑞琴已经进了外屋,因着身怀六甲,以是老夫人也没让她施礼,赶紧让碧玉扶着殷瑞琴坐下。
殷若飞存亡一番,想的比旁人多了很多,此时内心格登一下:别是被人动了手脚了吧!
“我就说你这个丫头如何会想起我老太婆,本来是看飞儿。”说到殷若飞,老夫人叹了口气。“你说这孩子如何就三灾八难的不竭呢?前儿个掉进水池里,明天又被突破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