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殷海城内心何止是老母,另有他那才出世没几个月的小儿子,他的娇妻,另有这些后代们,他都万分驰念。
殷海城老泪纵横,这一双幼小的后代规端方矩地问安,又抱着他的两腿撒娇后,他才感受本身是真的返来了呢。
残剩几个兄弟,除了老五被殷若飞推到了国子监读书,其他几个都在本家家学,那些常日里当他们是少爷看的本家,此时却悄悄地萧瑟了他们。这也是家里长辈交代的。
殷家最强势的人物返来了,短短几天内,上门拜访的人不计其数。阿谀殷海城英勇非常,皇恩不减,刹时夸夸他身边几个公子玉树临风,才貌双全。
现在这独一的儿子终究返来了,她如何能不冲动。
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连累到了他殷家。如果因为这等不肖子孙而害的殷家如同那何家、葛家普通,那他真是死了都没脸去见祖宗了。
殷海城听着这些,几次点头,他最惦记的女儿嫁得好,他也就放心了。长女那边有了儿子傍身,此后也是好日子,这都不必他操心。
这些就读承恩书院的学子,不管习文习武的,非常刻苦学习,尽力的模样,足以让其他书院的学子惭愧不已。
“爹爹,母亲在祖母那里等待。”
这书院现在也是不普通,提起城外的承恩书院,那几近是尽人皆知,只因为这书院不但不受贫苦百姓一分银子的束脩,见着他家道贫苦的,书院还会补助一些。
殷若飞站在一旁,脸上一派暖和,内心却在嘲笑。锦元也一样感觉恶心,给殷若飞一个眼色,两人寻了借口躲到了内里。
赶上金秋时节,殷家四女人、五女人出了门子。她们都是这两年间定的亲,属于青黄不接,高门看不上,低户看不上的时节。特别这两个女人出身还低,生母不过是通房,真正的爹不亲娘不爱,这两门婚究竟在说不上好来。
这类祸家子孙,如果在他面前,他必一刀劈了他。
而殷若飞跟在泽王身边,当年也是被封赏的工具,以他的春秋,足以让那些新来的学子崇拜到内心了。
班师而归
因着交战两年,殷海城婉拒了皇上的庆功宴,急冲冲回了家。当年他一走,连跟老母亲告别都来不及,皇上也能谅解,也就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