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外人,你我又是师兄弟,无需客气,为兄帮你。”刘岳不顾魏璟元的反对推让,义无反顾的帮魏璟元穿上了外袍。刘岳虽是不受宠的皇子,却也未曾替别人穿衣系带,而现现在亲身脱手,又怎会无功而返,因而,刘岳趁此机遇,透过魏璟元里衣领口,不动声色的看了好久。
“臣这就去煎药。”
魏璟元皱眉点头。
太子刘显分开承明殿以后,来到了寝宫的阁楼处。文韬随后而来,登楼时听到摔打怒骂之声,无法的同时又有几分焦灼,喝止了身后侍从,单独一人进了阁楼。
刘显眼中灵光一闪:“此话怎讲?”
太医进门,甚是细心地替魏璟元诊了脉。魏璟元躺在软榻之上,留意太医的神采,只见他眉头紧蹙,莫非是看出了甚么?
刘显冷哼一声:“便是抄家灭门,她那母亲又何故逃脱?”
“璟元不敢……”
梁镇耳旁聒噪,魏璟元忍无可忍,小声道:“你给我闭嘴,如果坏了我的功德,有你的苦头吃。”
长平殿内暗淡喧闹,唯有门窗透进零散余晖,刘岳坐在主位,不急不躁安静淡然道:“时候不早了,师弟还要磨蹭到甚么时候?”
魏璟元低头道:“璟元定当服膺,不敢再忘。”
刘岳忙道:“身子不适就不要乱动,本日你怕是出不了宫了,待我禀明父皇,你便可留在我这儿疗养罢。”
魏璟元忙道:“回三殿下,并非炊事分歧胃口,而是……”魏璟元抿紧嘴唇,身子似有似无的颤抖,与此同时以手抚于肚腹之上,实在痛磨难掩。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第一次睡觉,是不是得干点啥?哈哈哈,不过年纪太小了,如果做出甚么事儿,还真是够雷的。哈哈哈!
胡太医退门而出,刘岳再次来到魏璟元身前,神采轻松道:“身为国公府的嫡宗子竟会炊事不规,莫不是有人苛待不成?”
刘显怒拍桌案:“父皇下旨抄了曹韵一家,划一于断了我的财路,我又怎能不气?”刘显千万没有想到,曹月娘阿谁贱人竟敢反咬一口,亲手将家人奉上了断头台。刘显悔啊,悔不当初,明显设下骗局等着魏国淮跳出来,岂料自个儿反中别人奸计。但是,最让刘显活力的何止于此,曹韵虽是浩繁棋子中一枚,却也是大有效处的,现在他被谗谄,身为储君的刘显竟无计可施,心中气愤如何得以停歇?
文韬长叹一声:“太子殿下无需愤怒,此事虽有力回天,却也不是最坏的。”
“如果出于他本意,怕是千万不可,若皇高低旨恩赐,那又该如何呢?”文韬起手捻过髯毛,很成心味的笑了起来。
魏璟元强压心头肝火,轻声道:“多谢三殿下。”
上回于长平殿内换衣,已是无可何如。然……此次又是情势所逼,魏璟元别无他法,唯有再次当着刘岳的面宽衣解带,脱到只剩里衣时,刘岳突地站了起来,笑着开口道:“师弟手脚疲塌,不如让师兄来帮你罢。”刘岳跻身上前,拿过外袍便往魏璟元身上套,魏璟元忙退后两步,点头道:“璟元不敢劳烦三殿下,本身来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