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元稍有沉默,不待开口,厉卓言再次说道:“为师有一条可保命之奇策,除你以外无人可胜任。”
魏璟元莞尔,“徒弟谬赞,元儿无此本领。”
厉卓言见魏璟元有了兴趣,因而便将话题深切,“此话有理,然,元儿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日入得宦途,可谓是前程无量,你即已心知肚明,何反面为师直言不讳呢。”厉卓言吃了最后一块糕点,笑道:“甚是好吃。”
“甚是好吃。”厉卓言边吃边品鉴,不时地扫过冷着脸的魏璟元,笑道:“元儿本日神采不佳,莫不是身子不适?若当真如此,为师可去皇上处乞假。”
“奴婢恰是太子叮咛而来。”莹夏行李,忙不迭又说:“太子殿下本日身材有恙,丞相大人已经和皇上请了旨,本日的课便可免了。”
闻言,魏璟元终究有了回应,展开眼睛说道:“三殿下若知徒弟直唤他名讳,怕徒弟不能满身而退。”
“大少爷。”元宝在车外唤了一声。
莹夏摇了点头,“皇上传了口谕,除丞相大人以外,一概不得看望。”
厉卓言怔了怔,后又笑道:“元儿倒是体味岳儿呢,此言不假,岳儿杀我之心早已有之,不过是时候迟早罢了。”
这一起走来,魏璟元赶上了很多的宫人,能识得本身的并未几,就在魏璟元绕过小巧宝殿,眼看就快到长平殿之时,魏璟元在长廊处看到几个宫人围做一团,窃保私语着宫外产生的一件大事。
厉卓言站在一旁哭笑不得,心想他这辈子就收过两个门生,却没有一个是好相处的,也罢,命该如此又何必长叹短叹呢。厉卓言不待马车走远,几步追了上去,悄悄一跃跳上了马车,这对于身为武师的他来讲并驳诘事。厉卓言在赶车小厮骇怪的目光中入了马车内,故作活力道:“为师不请自来,倒是让元儿拒之千里翻脸不认人了,难不成元儿要另拜他报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