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的婉拒,刘乾顿时沉了脸,“无妨事,我可命人将午膳备在三弟宫中。”
刘岳不丢脸出魏璟元此番言语乃肺腑之言,上到帝王家,下到百姓家,又有多少是能安宁的。魏璟元家道特别,父亲雍国公魏国淮中庸而不立,母亲陈氏又乃淑妃亲姊妹,刘乾姨母,如此看来,魏璟元为太子伴读一事,定是激发了连续串的琐事。
刘乾笑道:“何故巴结,速速与我去德心殿用午膳,饿坏本宫可有你受的。”
刘岳碍于身份不得恭维阿谀,魏璟元自是将担子挑了畴昔,笑着说:“二殿下太子聪明,定是能贯穿出太傅所授心德。”
不出所料,刘岳并未了解魏璟元,反倒板着脸说:“何故要去瀛洲入宦途,你乃国公府嫡子,即使父皇并未下旨册封,你还是是国公府的宗子,世袭爵位指日可待,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回了瀛洲,如此倒是华侈了大好机会。”
“在想何事?”刘岳见魏璟元如有所思,不由开口突破了安静的氛围。
李太傅此时很不应时宜的干咳两声,刘乾赶紧端方了神采,用心于诗书之上。魏璟元在听李太傅讲课之时,漫不经心肠扫了刘乾几眼,不得不说,宿世他是刘乾的枕边人,深知刘乾的勤奋,只可惜,他不如刘岳那般哑忍,终究功败垂成,魏璟元不免有所胡想,若当初刘乾真的当上了天子,他会是个好天子吗?
相对而言,魏璟元的提示还是起到了关头性的感化。刘岳从中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体例,历朝历代天灾水患很多,但是能管理的却寥寥无几。乱世修书如此,乱世治水更是如此。遵循北朝现下的情势看,想要管理平阳水患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水患即已产生,如果不治百姓又怎能安居乐业,想来天子刘赫这会儿正为此事头疼呢。水患的产生可谓是分别人与人之间的一道鸿沟,有人欢乐有人忧愁,忧的少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