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胡金富苦笑着点头叹声说道:“我这两年也是过得太别扭了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有点像是发作户那般骄狂了。”
傻彪和带着的二十来号小弟,挥动着各自手中的**用刀背纵情地粉碎着,那种狠劲,比王向东带来的那帮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哪像不久前还在跟胡金富称兄道弟的熟络模样。
“实话跟你说吧,胡师爷,南哥在九龙固然算是跺顿脚也能让九龙抖三抖的大人物,但跟那位爷没法比。”王向东一边嘴里喷着烟,一边眯着眼说道:“这二位压根就不能算是一个层面的大人物。别说你不懂,我到现在也没探出那位爷的底究竟有多深。”
“阿灿叔,你说这胡老板到底是获咎了甚么人?如何连一贯跟他干系很好的黄探长也俄然不帮他说话了?”
“呯!”
餐桌、椅子、柜台、吧台、收银台、玻璃门和橱窗、灯具等等凡是所能得见的东西,无一不被砸得稀巴烂。
“我们的洋人下属发了话,黄探长敢多放一个屁才怪了。
鸿运大旅店里,王向东找了把靠椅,大马金刀地坐在胡金富劈面不远三米处,右脚踏着椅面上,手里捏着根牙签,一边剔着牙,一边冲胡金富说道:“别急啊,胡师爷,等把统统的碗碟杯子灯具全都砸完了,我就走。”
“咔嚓嚓!”
阿春脸显不解之色地问道:“灿叔,莫非这胡老板还不能算是大人物啊?”
“唉!提及来这事也只能怪我胡或人有眼无珠啊!”胡金富叹然答道,说着,将下午产生在圣约翰黉舍的事,大抵跟王向东说了一遍。
胡金富顿时内心变得瓦凉瓦凉的,跟东兴的大佬张海南不在一个层面,那杨约翰很有能够是白道方面的大人物了,说不定跟港英当局也有干系。
此时,傻彪手里拎着一把不知从哪找来的十五磅大铁锤,从胡金富这帮人面前颠末,路过阿虎身边时,停了下来,伴手在阿虎长了刀疤的左脸上悄悄拍了拍,奸笑着说道:“兄弟,算你识相!你的勇气可嘉,但是,不成取。你刚才真如果脱手,我能够必定你绝对是在害你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