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裕转头看了薛嘉一眼,对着他笑了笑:“你再洗洗吧,我洗完了先走一步。”
薛嘉神采发红地低着头:“恩。”
一想起本身做过的混账事,顾怀裕就恨不得死命抽本身一巴掌,他如许做,和那些强|暴薛嘉的乞丐有甚么辨别?他如何能对薛嘉做出如许禽兽的事情?更禽兽的是,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本身是如何做的。凌晨一醒来,他瞥见薛嘉没醒,直接穿上衣服就跑了,把接受了一早晨他的卤莽的薛嘉直接丢在了那边。并且当时贰内心满心都是感觉本身对不起连采玉,底子没想到薛嘉这模样见人有多么尴尬。
薛嘉昂首看了顾怀裕一眼,瞥见他满身裸|露,一想到昨晚的事,顿时脸都烧了起来,神采红红的,抿着嘴不说话,把脸扭向了一边。
小厮恭恭敬敬地低着头,顾怀裕认了出来,那恰是八年前更加年青的阿北,掩住嘴咳了一声,粉饰着本身的难堪:“你去给房里放一桶热水。”想了想,又叮嘱道,“出来今后不要瞎看。”
他没体例把重生这么离谱的事情说出来,只好换个别例让薛嘉放心一点。至于连采玉......顾怀裕靠在薛嘉肩头的目光变得血腥狠戾,他们如何能没有干系呢?他们但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宿世连采玉害他家破人亡,父兄皆死,薛嘉被他害得如此惨痛,最后两人还死在他手里。如许的仇,他如何敢忘呢?必然刻骨铭心,不死不休!
阿北心知肚明,点头应了下去。
长长地呼出口气,顾怀裕此时才终究感觉本身活了返来。按捺不住内心的打动,顾怀裕一把拉住薛嘉,把他抱在本身的怀里。薛嘉很不美意义地挣扎着要出去,却抗不过他用更大的力量搂住对方,果断不罢休。
当顾怀裕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愣愣地看着头顶红色的床帐,四周的大叠锦被,另有,怀里阿谁一丝|不挂的熟谙的人。
顾怀裕底子动也不敢动一下,就怕一动面前的薛嘉就消逝了。
这一次,不管如何他都不会罢休了。
顾怀裕刚一出来,薛嘉轻哼了一声,渐渐展开了眼。顾怀裕顿时怔在那儿,露着鸟一动不动。他俄然想起本身和薛嘉同时死了,既然他能返来,怕薛嘉也是重生返来的。如果薛嘉记得这统统,那他会不会,恨他?顾怀裕严峻忐忑地盯着薛嘉,就怕下一秒薛嘉眼里透暴露悔恨和顺从来。
他怀里抱着的......是薛嘉?
热水弄来今后,顾怀裕把下人都打发走,谨慎地从床上抱起薛嘉,把薛嘉抱入木桶里,随后本身也脱掉衣服,走进了木桶。归正木桶也够大,完整坐得下两小我。
顾怀裕看着薛嘉的神情,心渐渐落了下来,晓得大抵他都是不晓得的。心下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光荣。幸亏他不晓得这统统,起码那些没产生的事情,不消他来接受。那些可骇的痛苦的仇恨,只要他顾怀裕一小我记得就够了。
哦,本来没有活力,是害臊了。顾怀裕笑了笑,对薛嘉说:“嘉儿,我们都是夫夫了,都相互坦诚相对过了,另有甚么好害臊的。你那边不便利,我来给你看一下。”
重生回八年前,他娶了薛嘉一年,方才和连采玉重新联络在一起不久,因为连采玉回绝他的求欢,他不快喝醉后走错院子,来到薛嘉这里把他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