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够?
如果实在不可的话,她也只能赌一把了,提早给郑文栋找点事做,让他得空诽谤父亲,逼迫母亲…
这些本来就是她的职责,只是自向来到这郑国公府,这调度丫环小厮们的事就没有轮到过她。除了秦氏的几个陪嫁的身契在秦氏手里外,其他的一等二等外加粗使丫环都是长幼顾氏直接调拨过来的。
她在揣摩皇上此发难实是甚么意义,是成心为之,为他们二房出气?毕竟,父亲是为了替皇上做事才离家离国。还是偶然之举,纯真的因为御史那些弹劾的折子才不得不惩罚郑国公府。
郑诺看着被秦氏顺手放在一旁的带着螺钿的小小红木箱子,那是今上午挑人后魏姨奶奶派人送过来的丫环婆子的身契。包含她身边的采荷采菊采梅的都在内里。
“阿娘晓得,奕哥儿这些天我会亲身照顾。芸儿身边临时先让采薇服侍着,诺儿身边有微雨阿娘倒也放心。诺儿放心,调教下人苏嬷嬷有的是体例。”
“明箭易躲,暗箭难防!阿娘,姐姐,今后我们可都不能粗心了。”她看着秦氏和郑芸,声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当真和慎重。她敢信赖,长幼顾氏颠末此次以后,绝对会把他们一家恨到骨子里去…
她也是过后才晓得,大云朝此次惨败的动静传回都城后,竟然有动静说是因为父亲被靖国抓住,出售了大云朝,这才导致大云朝此次的惨败…
而逼死母亲的十有八九就是郑文栋伉俪…
郑诺想到这里,如何也睡不着。但是,思前想后,又想不到好的体例化解。莫非这平生,又要看到母亲被逼迫致死吗?郑诺内心充满了不甘…
郑诺沉声说道。
她擦干眼泪,精力抖擞的包管道。
但是,即便是她也晓得,父亲不过是一介墨客,除了能说会道,引经据典外,他一点军务都不懂。即便真的出售大云朝,也不能让靖国如虎添翼般连夺大云朝七座城池。
公然,究竟证明,出售大云朝的另有其人。而父亲不过是别人的声东击西的棋子罢了…
早晨,郑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老是睡不着…
但是,细心想想,又在道理当中。
想到这里,郑诺有点冲动…
郑诺的当真和慎重传染了秦氏和郑芸。她们固然不晓得郑诺那种如临大敌的慎重是如何回事。但是,她们老是晓得“秋后算账”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