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收回了手,抬眼又骂袁威:“你就陪着他疯吗?”
白承泽又道:“去中虎帐请,不要请卫**里的军医。”
夏景臣道:“对不起,是我扳连了五殿下,我……”
白承允带着人走了后,白承泽看着站在帐外淋雨的夏景臣,叹了一口气,道:“出去吧。”
“你,”白承泽一顿脚,无话可说。
“听四哥的话我像是罪人一样,”白承泽笑道:“若不是四哥授意,安元志他们会盯着我不放吗?夏景臣只是刘高帮部下的牙将,值得四哥你这么揪着不放?”
“明天这事元志有错,”白承允道:“只是他一个牙将冲元志挥剑,你不感觉好笑吗?”
“父皇给你三天时候,”白承允道:“你还是尽快把这个下毒之人找出来吧。”
安元志冲白承允和白承泽一抱拳,道:“四哥,五哥,元志先辞职了。”
白登耷拉着脑袋跑了出去,谨慎翼翼地喊了白承泽一声:“爷。”
夏景臣低头,“末将不敢。”
白承泽说:“是,我在求四哥。”
“证据呢?”白承泽问夏景臣道。
安元志跟袁威说:“你去看看大夫如何还不来,这是想我趴床上晾一早晨吗?”
夏景臣咬牙。
白承泽还是一笑,道:“四哥不信我的话?”
夏景臣跟在了白承泽的身后,瞥见白承泽这会儿脚步踏实,小声道:“五殿下,让白登为你找太医来看看吧。”
夏景臣这才由着白承泽扶着本身,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会扳连五殿下的,”夏景臣神情又变得木然了,跟白承泽道:“安元志要对于的是五殿下你吧?”
安元志的背上红肿了一片,没伤着筋骨,连块皮都没破,军医给安元志上了消肿的药膏,这伤就算治完了。
“闭嘴吧,”上官睿头疼道。
“去请个军医来,”白承泽道:“让他来给夏将军看伤。”
“四哥是更担忧元志会因为夏景臣担上罪恶吧?”白承泽问道。
白承泽说:“你也要我求你?”
“他不敢明着冲我动手,”白承泽一笑,道:“我有保命的体例,你不消为我担忧。”
“归去后,让军医给你看看伤,”白承允叮咛了安元志一句。
白承泽冲白承允一躬身。
白承泽点一下头,说:“我晓得了,元志,多谢你的提示。”
“你是将军,不是我的主子!”白承泽恨道:“这类事我不消你去做!夏景臣,你到底知不晓得你是谁?”
“这个夏景臣,”白承允想想又道:“不要再让他在元志的面前呈现了,既然你视他为友,就不要再让他去元志的那边送命。”
白承泽伸手把夏景臣一扶,说:“你畴昔坐,不要再站着了。”
“你这是求人的模样?”
“你还真是大胆,”白承允看着夏景臣道:“你跟安元志打过了,还想与我脱手吗?”
“他如许还能淋雨吗?”上官勇问军医道。
白承泽说:“那夏景臣呢?”
“你谨慎一些,”白承允转头跟白承泽道:“不要让他害死了你。”
“血不流了,”夏景臣跟白承泽道:“我没事。”
“景臣!”白承泽喝了夏景臣一声。
白承泽看了看夏景臣的伤,几处刀口都是深可见骨,被雨水冲了这半天,这些伤口里外的肉都发白,看着像是一团团死肉普通。
白承泽坐在了夏景臣的身边,神情怠倦地看着夏景臣,道:“你再对峙一下,军医很快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