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呢你?”上官睿把安元志往中间一推,然后跟安元深说:“元深兄恕罪,在虎帐里混久了人,都是他这个德行。”
安元志笑着点头,说:“做买卖的事我不懂,统统就全凭二叔作主吧。”
“他获咎了王爷,”安书泉回身回府后,才跟吴氏夫人道:“我们留他下来,万一王爷想动他们,我们如何护得住他们?”
安书泉跟安元志道:“我这府里有放银子的库房,元志你带来的东西,就放那边去吧,这事元深你带着大管家去办。”
上官睿抬高了声音跟安元志道:“你别奉告我,你要去杀了兴王!”
安书泉说:“阿业快下来,不要让你小堂叔受累。”
“堂哥,你如何带着堂姐过来了?”安元志问道。
上官睿忙就转头看,他身后有很多人,只是他看不出来这些人有甚么特别之处。
安元深顿时就领着上官睿走了。
上官睿顺手就指了路边的一家酒坊,道:“那就这里好了。”
安书泉说:“从我这里出来的银锭子,也都是要刻印的,以是元志你就放心吧,府里有专门的主子铸银,融了再铸就是。”
安元志亲了本身的小堂侄一口,说:“乖,几岁了?”
“我们上楼,”安元志冲袁威打了个眼色,拉着上官睿边上楼,边跟老板道:“给我们一个温馨点的包间,好酒好菜都上上来。”
安元志说:“他们兴王府要投多少钱?”
安书泉叹了一口气,秦氏与他的嫡母周老太君比起来,道行差得太远,不晓得安元志如果一开端就落到了老太君的手上,还会不会有明天。
安元深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声音苦涩隧道:“我们在家里为他请了先生。”
吴氏夫人站在府门前,看着安元志一行人打马走了,跟安书泉道:“你如何不留五少爷用一顿饭再走呢?”
“还是尽快替小姑把婚事定下吧,”安元深的老婆况氏道:“定下了婚事,世子爷也没这个脸再来抢了吧?”
安元志抱着阿业走回到了书房里,冲着安书泉笑道:“二叔,你这大孙子长得可真健壮,我得两只手抱着他呢。”
安书泉冲安元志摆了摆手,道:“算了,元志,强龙不压地头蛇,上官将军的东西我收下来了,你跟上官公子回军中去吧。”
安元深笑了起来,说:“那就借元志你的吉言了。”
“现在江南的世道不好,”安书泉说:“要想钱生钱,这得看机遇。”
安元深听安元志跟上官睿说话,听得有点发傻。他如何听,都感觉安元志像上官家的人,跟安家仿佛没甚么干系似的。
吴氏夫人就愁道:“但是元志闹这一下走了,锦瑟之事该如何是好?”
“那二叔你是承诺我们了?”
“啥少爷啊?”安元志说着就把小阿业一把抱了起来,说:“我是你小堂叔,叫声堂叔来听听。”
安元志说:“这个老头子眼红我二叔赚得那些钱呢!他不死,我二叔在江南没体例发挥手脚,那笔钱甚么时候能生出钱来?”
等上官睿看着淮州安府的人,把银箱都搬进了建在地下的银库里后,安元志便带着上官睿一行人分开了淮州安府。
“我姐夫不急,”安元志忙说:“二叔,这事你接下了,可得替我们保密啊。”
安书泉点头。
“当将军!”小阿业想都不想地跟安元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