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睿说:“那他还能帮我们?他不恨死你们安府的人了?”
袁义的嘴角抽了一下。
袁义从屋里出来,就瞥见莫雨娘在厨房那边探头探脑地往这里张望,袁义顿时就是脸一沉,盯了莫雨娘一眼。
“你听将军的话就好,这一主要护好二少爷和小主子,”袁义叮咛袁威道:“吉王那边不会是甚么大仗,就怕有人半路上暗害你们。”
安元志和上官睿对视了一眼,上官睿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轻声道:“大嫂说的没错,大哥这一去江南,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大哥现在明面上是五殿下的人,那四殿下如何能放过大哥?再来一次城南旧巷的那场大火如何办?平宁是大嫂拼着命生下的,大哥你就……”
“用马奶喂一样,”安元志忙就跟上官睿说,带上他们三个已经是上官勇的极限了,再把奶娘带上?这是要他姐夫疯吗?
上官勇冷静地坐下了,行军兵戈如何能带家眷?他不像安元志万事只求成果,其他甚么也不在乎,也不像上官睿是个读书的墨客,对军务不通,上官勇自幼参军,把军纪看得比甚么都重。
上官勇这时拿了茶水进屋来,给袁义倒了一杯水,说:“先喝点水,夫人那边有话要你带?”
“别瞎猜,”袁义拍一下袁威的后背,“我在宫里不愁吃不愁穿的,倒是你,在军里活得还安闲吗?”
“宫里有人服侍我,”袁义说:“我不能把这身技艺丢下啊。”
“你感觉行吗?”安元志问上官睿道。
袁威点了点头,说:“将军明天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嗯,”安元志说:“上一代人的事我晓得的未几,只晓得我二叔少年时书读得不比我父亲差,但最后老太君让他去淮州做了皇商,今后就绝了他读书仕进的路。”
上官睿白了安元志一眼,跟这位他已经没甚么话可说了。
安元志说:“如许他们不是能返来的更快一点吗?”
“没甚么,”袁义说:“我有技艺傍身,宫里的人伤不到我。”
“大师族都如许,”安元志说:“你当谁都跟你跟姐夫似的,兄弟豪情好?我跟安元文他们见到面也没话说的。”
相处了这些年下来,袁义与上官勇、安元志包含上官睿之间,有些礼,有些高低是不会再讲究了。袁义从上官勇的手中接过了水杯,一口喝尽了,然后说:“夫人让我来跟将军说一声,去了江南今后,能够去淮州找安府在那边做买卖的二老爷,安书泉。”
袁义这时把上官勇拉到了一边,小声道:“夫人说将军此去江南不但是为了平叛,都城里的皇子们都盯着江南那块肥肉,将军最好是带着平宁少爷一起走,免得最后让人拿住了平宁少爷,将军要受人挟持。”
“小睿子!”安元志叫了上官睿一声,冲上官睿摇了点头。
安元志顿时就对劲了,说:“你们看吧?”
“姐夫你带我去江南吧,”安元志忙拉着上官勇的衣袖道。
“钱生钱?”上官睿这时道:“让安二老爷帮我哥做买卖去?”
“混闹!”上官勇听这两人把平叛之事,想的跟去江南玩耍一样,头疼的同时,就想开口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