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文说:“孙儿已经知错了。”
安元志想跟老太君说我一点也不在乎安家,只是内心想着安斑斓的话,最后安元志还是跟老太君说道:“如果元志能够在圣上面前为三哥讨情,元志必然会跪求圣上饶过我三哥这一次。”
“一身的铜臭气,我要如何看重他?”老太君说:“你这是在为安书泉打抱不平吗?我有虐待过我们的安二老爷吗?”
老太君开口道:“他们兄弟情愿给元信,你另有甚么定见?你还要跟儿子争产吗?”
母子二人在书房里对峙不下的时候,安元文带着安元信找到了书房来。
“我跟庶弟有甚么比如的?”安元信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就是再出息,不也是姨娘生的?他还能有朝一日,在我们安产业家作主不成?”
安元志满身湿透地走进了书房,先给老太君行了一礼,说:“元志见过老太君。”
“没听错。”安太师说:“圣上明日会在御书房见你,这是你的机遇,不管圣上问你甚么,你都要好好的回话。”
安元文冲安元信打了个眼色,让这个不费事的弟弟不要再说话了,本身还是试着跟安太师讨情道:“父亲还是再想想吧,我们安家何曾出过一个去从商的嫡子?父亲舍得,我这个当年老的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老太君这时也开口道:“让我嫡出的孙儿去沾铜臭气,你这个当父亲的心也太狠。”
安元文能看出安太师是真急了,但是为了安元信,他还是大着胆量开口道:“庄子上有故乡人能够帮着元信,在庄子里便能够学的东西,何必让元信跑去二叔那边学?”
安太师气到手颤,但脸上还是一片淡然地看着安元信道:“你本身说,你今后想干何事,你只要说得有理,为父就依你。”
“那你是甚么意义?他是你二叔,是你的长辈!”安太师不能跟老太君拍桌子,却能够跟安元文拍桌子,“你本身还是个待罪之身,你觉得你本身是个没事人吗?圣上要如何措置你,现在我们都还不晓得呢!”
“甚么?”安元志问了安太师一句:“我没听错吧?”
老太君了然安元信的心机,在跟安元志说好了“买卖”以后,就让安元志去歇息,筹办明天一早进宫面圣。
老太君也不睬安元信,只是盯着安元志道:“我想把你娘安葬进安氏的墓山里,你娘虽说是他杀,可也是因为你姐姐的事情受了剌激,慈母之心,我能够谅解她。元志,你感觉祖母如许安排你娘的后事,你还对劲吗?”
安元文忙认错道:“太君,是我这个当年老的没做好。”
老太君抬抬手让安元志起来,说:“你这一天跑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