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看安元文走得这几步,走得一瘸一拐,便问道:“大少爷的腿受伤了?”
“儿子没说您的不是。”
老太君抬抬手让安元志起来,说:“你这一天跑到那里去了?”
“母亲你也别当从商是件简朴的事。”安太师说:“元信如果能学到二弟的七本钱领,儿子就能对劲了。书泉这些年来在江南做皇商,我们府里的财帛大部分都是他赚返来的,母亲你也不要太看轻了他。”
“圣上要见你。”安太师跟安元志说道:“你明天随为父进宫去面圣。”
安元文忙认错道:“太君,是我这个当年老的没做好。”
“我也舍不得。”老太君这时也开口道:“让我嫡出的孙儿去沾铜臭气,你这个当父亲的心也太狠。”
“太君!”安元信却愤恨地跟老太君喊道:“我去淮州就是!”
安元志把头一低,看着也是一脸的难过。
“安元志明天能面圣,你呢?”安太师问安元信道:“你还要跟他比甚么?”
“休得胡言!”安太师沉着脸道:“为父为何要逐你出族?你在圣上面前如果也如许胡言乱语,为父还真不如将你逐出族去,让你自生自灭!”
安太师气到手颤,但脸上还是一片淡然地看着安元信道:“你本身说,你今后想干何事,你只要说得有理,为父就依你。”
“母亲!”安太师要不是至孝,就要跟老太君拍桌子了,“打理庄子还不是从商?老三他甚么都不会,我如何能放心把庄子给他?这些庄子也是我们安家的一份基业啊!”
在安家的四位嫡出公子中,安元信实在不是那种有傲骨的人,不然他也不会跟着安元文来找安太师,为本身的前程最后再搏一回,嗟来之食对于安元信来讲,只要能活命,他就能咽进肚子里去。但是如果这个嗟来之食来自于安元志,安三少爷是不管如何也接管不了。受一个从小就看不上眼的人的施恩?安元信甘愿本身去从商。
安元志说:“圣上如何会要见我?他是如何晓得我的?”
“你给老夫闭嘴!”安太师终究还是拍了桌子。
“我跟庶弟有甚么比如的?”安元信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就是再出息,不也是姨娘生的?他还能有朝一日,在我们安产业家作主不成?”
安元文能看出安太师是真急了,但是为了安元信,他还是大着胆量开口道:“庄子上有故乡人能够帮着元信,在庄子里便能够学的东西,何必让元信跑去二叔那边学?”
安元文说:“还是把府里在京畿一带的庄子都交给三弟打理好了。”
“我做甚么都行。”安元信跟安太师说:“儿子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