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又不好出院,以是就随便走了走。”夭桃跟袁义说:“我没有打搅到主子,真的,我甚么也没有做。”
“内里的暗卫?”
袁义的手上用了点劲,刀尖压进了夭桃脸上的肉里,再进一点,这张脸就会被划破。
“那屋里的声音她应当听不到。”上官勇说:“她是谁?宫里的宫女?”
上官勇忙走到了这扇窗前,仔谛听了听窗外的动静,肯定窗外只要袁义一人后,才问道:“方才有人?”
“这个女人万一听到了甚么呢?”袁义说:“将军,这个女人不能留了。”
一个能字,像是扑灭了上官勇心中的火,他解开了安斑斓的衣衫,手停在了安斑斓的胸前,这一处的柔嫩,让上官勇的手沉沦不舍拜别。
安斑斓被上官勇一次次带上极乐的顶端,满身颤抖着觉得结束了,却没想到很快就又被上官将军带到更高的峰顶。
“说!”袁义把匕首贴在了夭桃的脸上,“你到底想干甚么?”
袁义迈了一步便拦住了夭桃的来路,道:“说,你想干甚么?!”
袁义忙跟上官勇说:“她要醒了。”
“没有,我没有。”夭桃见袁义亮了匕首,惊骇起来,四肢动着就想往佛堂门那边爬。
夭桃又往前面退着爬了几步,身子撞到了香案,才不得不断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