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袁英跑到了袁义的跟前,小声喊了袁义一声。
帐中,安元志受了云洛的礼后,问道:“见到方才出帐去的人了?”
袁义就看安元志。
上官安然未几时就被袁英从帅帐那边叫了过来,瞥见袁义愣了一下,冲袁义躬身行了一礼。
安元志说:“他多想又如何?牧羊城是你带兵打下来的,他还能抢你的功绩不成?你是我的前锋官,你怕安然做甚么?”
“我还能害安然不成?”安元志打断了袁义的话,道:“带他先归去看看我姐跟姐夫。”
上官安然冲安元志和袁义又行了一礼,说:“那我回帐去筹办一下,义叔,我们甚么时候走?”
安元志说:“不但你义叔来了,平宁也来了,一会儿你就见到他了。”
等入夜以后,安元志睡得迷含混糊的,感受有人在他身边,一惊之下顿时复苏,抬手就把悬在他脸上的手腕子紧紧地一握,睁眼一看,倒是上官平宁手里拿着个毛巾,看模样是在替他擦脸。
安元志说:“你这半天了还没用饭呢?”
上官平宁说:“我去用饭了。”
“主子,”帐外这时传来有人求见的声音。
“脸上都是汗,”上官平宁没兴趣跟安元志说本领的话题,跟安元志嘟囔道:“娘舅,你是不是除了受伤,身上另有别的病?”
“哎,”袁英应了袁义一声,带着袁义往前走了。
“弟弟们?”上官安然看着袁义问道。
站在帐外求见的小将见到袁义从帐中出来,看了袁义一眼,然后便把目光挪到了别处。
安元志说:“有点出息,你哥能当将军,你当不了啊?”
袁义说:“你娘亲这一次怀了双子。”
袁义笑了笑,没说话。
袁义熟谙此人,这是云洛,当年从白玉关回京的时候,安斑斓还送给这少年人一套上好的盔甲。
“去吧,”安元志冲云洛挥了一动手。
安元志叹口气,说:“我赶他走做甚么?这仗凶恶,我可不想伤着我外甥。”
上官平宁跟安元志喊:“疼!”
云洛明显是吃了一惊,张口结舌,想了半天说了句:“本来袁总管没有死。”
上官安然忙就问:“义叔,是我家里出了甚么事吗?”
“不成能,”上官平宁顿时就道:“我娘亲最疼我。”
“娘舅,”上官安然喊了安元志一声。
“甚么都斗,从如何治国到学问,”安元志小声道:“我这江山还没打下来呢,他们那边已经斗成乌眼鸡了。”
“小睿子是文官,”安元志说:“我姐夫的衣钵,跟小睿子有甚么干系?”
“认出他是谁了吗?”安元志又问。
安元志见袁义要急,忙又道:“打趣,我就是开个打趣,你别当真。对了,我伤了的事,你别跟我姐和姐夫说。”
“这江山甚么时候才气打下来?”袁义问。
“他就是袁义,”安元志一笑。
袁义默了一下,又问:“二少爷还好吗?”
袁义摇了点头,说:“这不是实话。”
“设法不一样,”安元志说:“安然想这么打,另有一帮人想那样打,我不能让本身人打起来吧?”
云洛却还是站在安元志的床榻前问道:“主子,那安然少爷会不会多想?”
“他有甚么好不好的?”安元志说:“在都城跟一帮子墨客斗呗。”
“你有定见算个屁啊?”安元志说:“你娘亲也想你哥,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