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看着袁义说:“有话你就说。”
袁义说:“我如何感受你在赶安然走呢?”
“我还能害安然不成?”安元志打断了袁义的话,道:“带他先归去看看我姐跟姐夫。”
上官安然说:“想找太医,是我娘切身子不好吗?”
袁义一听这话就要急,如何能到了这个时候还拖着上官勇不放呢?
“斗甚么?”
“哎,”袁英应了袁义一声,带着袁义往前走了。
安元志说:“不但你义叔来了,平宁也来了,一会儿你就见到他了。”
“不成能,”上官平宁顿时就道:“我娘亲最疼我。”
袁义没好气道:“我不说,平宁就不说了?他能藏得住话吗?”
安元志说:“有点出息,你哥能当将军,你当不了啊?”
“认出他是谁了吗?”安元志又问。
“一会儿我叮嘱他,”安元志说:“你别让他跟安然再打斗就行。”
安元志说:“你跳甚么脚啊?你能回家,你哥不能回家啊?”
云洛仓猝就进了帐。
“他不是从戎的吗?”上官平宁跟安元志喊:“兵戈的时候,从戎的人能随便回家?”
“我去看看平宁,”袁义很眼色地躲避了。
安元志说:“明日就走吧。”
安元志冲上官安然摇一动手,说:“牧羊城这里的事你不消担忧,我死不了,这城我们必然能够拿下,放心去吧。”
“你还是要吃奶的娃娃啊?”安元志瞥了小外甥一眼,“你娘亲是你爹的,你每天缠着你娘亲算是如何回事?”
云洛却还是站在安元志的床榻前问道:“主子,那安然少爷会不会多想?”
安元志说:“生孩子这事不等人的,不是现在,等你娘亲把你的弟弟们生下来了,你再归去?那我派太医另有甚么用处?”
“小兔崽子,”安元志骂了一声。
“嗯,”袁义拍一下袁英的肩头,说:“我们去平宁那儿说话。”
安元志说:“我是主帅,我放他假,你有定见?”
“小睿子是文官,”安元志说:“我姐夫的衣钵,跟小睿子有甚么干系?”
“袁义是我的老友,”安元志说:“嗯,是我的兄弟,你一会儿在军里给我叮咛下去,谁胡乱嚼舌头,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安元志说:“你娘亲的身材一向就没好过,好了,你归去筹办一下,这一次归去后,多陪你爹娘几日,返来的时候把平宁带上。”
安元志叹口气,说:“我赶他走做甚么?这仗凶恶,我可不想伤着我外甥。”
云洛点一下头,说:“见到了。”
“此次我信你,”安元志说道:“明日安然就会离营,你筹办一下,明日夜里,我们夜战牧羊城。”
“他就是袁义,”安元志一笑。
“我没吃完,”平宁少爷丢下这句话,掉脸就跑了。
安元志说:“你这半天了还没用饭呢?”
“有!”
安元志说:“你明天就给我滚蛋,你哥哥跟你们一起上路回家。”
“脸上都是汗,”上官平宁没兴趣跟安元志说本领的话题,跟安元志嘟囔道:“娘舅,你是不是除了受伤,身上另有别的病?”
安元志撇撇嘴,说:“军中的事,我该如何跟你说呢?”
安元志忙松了手,说:“没事吧?”
安元志说:“没题目,真打不下来,我会去找我姐夫帮手的。”
上官平宁这时拿着几张饼跑进了帐来,把饼递到袁义的跟前,说:“义叔,这饼还热乎,你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