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一把滴着鲜血的锋利软剑便朝秦连轩刺来。
秦连轩凶恶的揪住北云依的发丝,将她重又拖回到床榻上来。
几近都让人看不清他是如何脱手的。
她的病情刚愈,肩头又被离末刺了这一剑,昂首看了两眼离末后,便两眼一闭,晕了畴昔。
正在秦连轩要去扯北云依身上肚兜的时候,紧闭的门俄然被翻开,一个侍卫握动手中的大刀,痛苦的倒在地上嗟叹着。
话音刚落,便将北云依压在了身下,“撕拉”一声,北云依衣服的领口就被扯开,暴露内里绣有荷花的碧绿肚兜和一大片细致如瓷的肌肤。
“若不是因为惠妃娘娘,早在你对我的战马做手脚时,你就已经死了!从小到大我一向都看在惠妃娘娘的面上,对你一忍再忍,即便你命人给本王下毒,本王也忍了。但是本日你竟然趁着本王不在,将本王的女人劫走,你是不是觉得,你还能够像小时候一样肆意的抢走我的东西,而我除了忍耐对你没有任何的体例?”
“放开我!”北云依眸色中是一片清冷,涓滴没有一点儿惧意,张嘴就直接在秦连轩的手上咬了去。
“也对,七弟整天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谁见了谁都怕!”一抹邪笑缓缓的从秦连轩那绯色的唇角泛动开来,连带着让他整张俊朗的面庞都覆盖上一层阴魅。
秦连轩没有躲闪,眸中闪过一抹阴光,直接将面前的北云依朝剑口推了畴昔。
趁着秦连轩躲闪的工夫,便立即跑下床,朝门口跑去。
离末一个闪身便轻而易举的躲了畴昔,同时轻转手腕,手中的软剑便精确无误的刺入了迎上来的侍卫身上。
“来人,将玄王的衣服全数扒光,丟到望都城最繁华的长街去,谁如果敢拦,杀无赦!”秦连霜狠戾、刻毒的说出这一句话以后,便回身而去。
秦连霜启开薄削的双唇,一字一句的从唇中吐出这些话,字字狠厉,如同寒冬里的澈骨北风,刮在秦连轩身上,直让他满身冷得砭骨,寒意一点一点的从他后脊窜出。
而秦连霜脾气固然手腕残暴,脾气暴戾,但是他倒是非常孝敬的。
离末神采未变,握住软剑的手腕快速的扭转,翻动。技艺更是极其的敏捷、快速。
他一向都晓得从小落空母妃的秦连霜,格外的在乎的与惠妃的母子之情,以是不管他对他做出甚么来,他都一再的谦让着,从未在母妃面前提起过一个字。
直让秦连轩惊骇的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自从他脸毁了以后,只要他的母亲对他没有一丝嫌弃之意,经心极力的扶养他长大。
北云依看着越来越近的秦连轩,立即撇过甚去,但是随即被秦连轩捏住的下颚便传来一抹锋利的痛苦。
秦连轩缓缓起家,走到床榻跟前,俯身勾起北云依尖细、莹润的下颚,细细的看着:“传闻七弟在你身上花了很多的心机,但是你一个傻子却甚么都不懂,好似还很怕七弟……”
“你……是想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我吗?”固然如许,秦连轩的面上却还是强装着平静,冷嗤道。
立时冲出去的侍卫便全都朝离末杀去。
“夫人?夫人?”离末低下头看着怀中面庞惨白的北云依,悄悄的唤了几声。
秦连轩听完,如同一记闷棍狠狠的打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的脑袋刹时一片空缺,紧接动手脚便是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