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文嬷嬷和刑嬷嬷松一口气,她又接着道:“那就把大蜜斯接入皇宫,等着三皇子随军返来再做决计。”
话已至此,文嬷嬷哪能再推三阻四,只好哈腰福身道:“是!”
“但是……这……”到了皇宫以后,她们如果再想要做手脚,更是难上加难。
年青些的女官轻哼一声,正抬步要往内里走。身侧一向未开口的年长女官,沉稳道:“蜜斯既然来了月事,身有不适,我们也就不费事了。”
刑嬷嬷是宫中白叟,之前又极得皇太后信赖,现在就算不在皇宫里当差,那股威势还是不容小觑。
非论想赌还是不想赌,只能一步步地走下去,吃光统统的棋子。赢下全局,才气结束这场残暴的游戏。
刑嬷嬷双眼一凝,含着一股威势,冷冷开口,“你这是甚么意义?我家蜜斯一向待在闺中,从无超越之举,哪容得了你在这猜忌!”
皇太后得知三皇子也快随军回朝,想早些把这桩婚事定下。
回身时,柳云锦的笑容上已挂上淡淡含笑,“两位女官随我去后院走一趟,跟老夫人交代一声,也好叫她放心。”
“这简朴的很!”苍狼眼睛微眯,极有“情味”地先容道:“为了不让这件事牵涉到蜜斯身上,我也是费了心机。找了一样大小的簪子涂了毒药,又找了何杨山身上的伤口,重新捅了一遍,如许一来,他毒发了,也怪不到蜜斯。”
回屋之前,冲着刑嬷嬷使了一记眼色,两人双双进屋想对策。
“大蜜斯都承诺了,你们就从速去清算东西。当然,蜜斯要用的物件,皇宫里都不缺,也可直接随我们入宫。”年长的女官一脸威仪。
这句话说完,苍狼擦了擦嘴角,嘴边噙笑,“我们主上也非无情味的人,只是这类自家娘子要被别人抢走的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更何况我们主上是男人中的男人。让何杨山这般轻松上路,也是我们主上可贵开恩。再有下次,哪个不长眼的男人敢打大蜜斯的主张,就算是先阉后杀,也是该死。”
而苍狼呆呆地看着她,眼中痴迷而又热烈,的确是迸出了光芒。
这句真像是那只醋坛子会说的话,至于“开恩”这个词压根与他没有任何干系。
“罢了,罢了!本日就不验上面了,先用守宫砂验上一验总行吧?”
两日一过,没等来君颐班师回朝的动静,倒是等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怎的?还不出来同传一声,这但是天大的丧事呢!”一名年青些的女官,端着气度,骄贵着皮笑肉不笑道。
文嬷嬷洁净暖和的脸上浮出了笑意,“是,是!确切是天大的丧事。这不是之前一点风声都没闻声,本日乍听,另有些不敢置信呢!”
柳云锦微微侧身对文嬷嬷叮嘱,“去屋中清算些我要用的贴身物件,其他的就不必带了。”
“依她们所言,”说话间,柳云锦领着桃儿已经走了出来,艳若云霞的面庞上,一双清幽难测的凤眸没有波澜地望着她们。
只是此生,班师回朝以后,碰到的费事将会更多。
文嬷嬷此时还是心中无底,蜜斯如何交代,她就如何去办。
不一会,文嬷嬷走出,面含歉意,得体道:“实在是抱愧,大蜜斯不巧本日来了月事,要验身子,还得再等上几日。”
望着女官服制的两位宫人,刑嬷嬷与文嬷嬷的神采可谓是惨白失容。她们一点筹办都没有,如何能让这两位女官给大蜜斯验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