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尝过以后,一辈子都将戒不掉。
背后伸出一只乌黑丰腴的柔荑,将药瓶递给了他,“本宫晓得你断掉的手腕不是被虎咬断的,你身为神殿祭司能驭万蛊,南诏生灵都会对你敬而远之。你能骗得过其他大臣,却骗不过本宫。本宫还晓得你喜好玉儿公主,是吗?”
宫殿以内似猜到他必然返来,已经摆好了一桌子的酒菜,侍女将昭月送到门前以后,用纤纤素手捂住红唇,含混一笑以后就退了下去。
他回身筹办分开,正巧碰上王后身边的侍女。
她们瞥见昭月以后,盈盈膜拜,“见过祭司,娘娘炼制的止血生肌的药膏放在宫殿当中,还请祭司移步畴昔取用。”
他单手撑着软榻,毫不包涵地咬住她细嫩的嘴唇,像是咀嚼本身爪下猎物普通,极有耐烦地咀嚼她唇间的每一寸香软。
“昭月哥哥,你晓得吗?玉儿一向都倾慕于你,何如你是高高在上,纯洁不染的大祭司。”
大祭司与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神殿中的人一辈子不能触碰情爱,想必从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
“小丫头,橘子甜吗?”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想起,染着薄怒。
小公主分开以后,还不忘留下身边的人好生服侍着南陵王,可见对这个男人沉沦之深。
昭月眸色微深,冷冷皱眉道:“娘娘这是甚么意义?”
王后舔了舔唇角,这份忍耐讨厌的模样还真是敬爱,比起那些急色的大臣扎眼太多。
内心挣扎好久以后,昭月伸脱手,游移又痴迷地抚上了王后暴露的香肩。
王后肩头的衣裳一件件滑落,红唇轻动劈面前失魂的男人,轻声呢喃。
侍女盈盈巧笑,“多谢祭司大人体恤。”
身下人忍不住唇齿交缠的热烈,从唇角溢出细碎的轻吟声,泛动心神。
“昭月哥哥,你看玉儿美吗?你想要玉儿吗?”
侍女妖媚的眉眼闪了闪,艳红的唇边笑意更浓,娇柔不幸道:“我们只是奉了娘娘的号令办事,还请祭司不要叫我们难堪。”
神殿,万民敬佩的处所。如果她能支出裙下,南诏的王权几近就落入她的手中。权力就像是山颠上血艳刺眼的花朵,真叫人忍不住想摘下,戴在发冠之上。
……
她没有大妖孽那么讲究,只是随便用袖口擦了擦本身潮湿的嘴角,目光淡淡地望着宫殿门口的方向,“王爷白日宣淫,沉迷女色,教坏部属可不好。”
“王爷想如何?要我给您剥一个?”柳云锦挑起素净精美的眼梢,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明显醋味还没散。
“呵呵……”王后扬起素手掩唇而笑,嫣红的朱唇抿上手中的瓷杯,“东陵皇室向来不易乱来,且不说常德太后那只老狐狸,就连南陵王也是只喂不饱的野狼。每年献上的贡品,都有专人一样样查抄,稍有瑕疵不敷,都会退回,要求重新上供。故而,每年送往东陵的贡品都是上上之选……祭司真感觉得了耳疾的二公主是合适人选?”
想起前些日子小公主跟她说过的那些话,柳云锦眯起了姣好的凤眸,不知是嗤叹小公主的天真好笑,还是满足于舌尖的苦涩。
“王后娘娘多虑了,茉儿公主金枝玉叶怎能被送去和亲,给东陵人糟蹋,”昭月神采微凛,面前妖娆美人眼底幽幽闪动的光芒,仿佛是蜘蛛毒牙上的毒汁,“玉儿公主素有皇室碧珠之称,不该便宜了东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