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没她能说会道,没她心机周到。她留在柳云锦的身边另有效,而燕舞就是个拖累她的废料。
但很快他就将幸灾乐祸的眼神锁定在了柳云锦的身上。
刘管事瞧着,只感觉口干舌燥,恨不能现在就扑上去。
这张艳若芳菲的脸还真是美!眸子腐败如月,面庞精美如玉,那垂在肩头的青丝也如上等的绸缎,光滑照人。
不一会,燕舞就端着托盘来到了赵姨娘的面前,放下了两只茶盏。
“反了!”赵姨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一个下人竟敢喊蜜斯‘贱人’,我现在就要去找老爷来评评理!”
“啊!”一声惨叫响起,刘管事大跳起来,整张脸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扭曲。
说话间,燕舞“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来,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蜜斯,燕舞那里服侍你不好!你要把燕舞送给别人!”
燕舞心虚不已,全部身子都颤抖了起来。门外的莺歌更是如此,两只手的手心都沁出了盗汗。早上是她跟在柳云锦的背后,没想到本身这么谨慎谨慎还是被发明了。
瞧着赵姨娘这幅六神无主的模样,刘管事脸上的阴测测笑容更深了,大声对内里等待已久的仆人叫了起来,“将大蜜斯绑去祠堂。”
赵姨娘与她站在同一线上,哪有不拍马屁的事理,连连点头,“茶水苦涩非常不错。”
她坐在椅子上,不做任何行动,自有一股崇高华丽的气势。美艳娇媚的赵姨娘坐在她的身边,都被她掩去了姿色,显得格外小家子气。
门外的人俄然有了动静,穿戴红色布衣的莺歌像一阵风,扑到了柳云锦的脚下,“蜜斯,是我不对!”
赵姨娘笑着谢了一句,就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那么多的话她确切是有点渴了。
他本来想将柳云锦收为禁脔的,现在看来,必然要把她卖入窑子里,让她被天下男人践踏个遍。
弃子的了局……
夫主如何会如此狠心?大蜜斯明显已经获得了太后的赏识了!这么做,莫非不怕触怒了太后,断了今后柳家的青云路。
赵姨娘的骂声才落下,一杯热茶就兜头朝着刘管事浇了下去。
她攥紧了双手,深深吐了一口气,幸亏柳云锦没有看清是谁。只能将燕舞推出去当替罪羊了!
赵姨娘的神采蓦地变白,无措地回身看了一眼柳云锦,似向她咨询体例。
柳云锦锋利的目光回旋在她的头顶上,“燕舞你超越了!你不过是个下人,服侍哪个主子不都是一样。莫非你有必须留在我身边的来由?”
“燕舞你在胡说甚么!到现在还想在抵赖,我手上另有你和大夫人相通的证据”莺歌面色扭曲,额头上青筋透露,语气非常的果断。
刘管事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眼神如狼要吃人普通,阴鸷地叫了起来,“小贱人,你敢用滚烫的茶水泼我。你晓得惹了我会有甚么了局……”
俄然间门外一片亮光,无数仓促的脚步声响起。四周亮起的灯笼,像是无数双鬼怪的眼睛。
“这个细作就送给姨娘了,我信赖姨娘的手腕,必然还能从她嘴里套很多关于大夫人的奥妙”柳云锦拍了拍赵姨娘的手。
柳云锦只是笑笑,哪有一个苦涩味道的茶水?刘姨娘这马屁拍得也过分了。她摇了摇杯盖,透过满盈开的水雾望着赵姨娘,“姨娘既然感觉茶水不错,我就把燕舞送给姨娘如何?让姨娘能日日喝到这苦涩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