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徒弟蓦地一愣,又有些摸不着脑筋了:“对啊,能把握雷电的神通,根基上只要玄门门派才有。”
“裴大师,刚才看你发挥的雷电神通,能力的确惊世骇俗!不知您师承是哪一派?正一教?或是……茅山派?”
他一向都想在地球上找到些强大的敌手,这对他本身的修炼也极有裨益,可看这趋势,这个等候恐怕真的有些迷茫了。
这所谓的“入道”,应当就是修仙者筑基境生入迷通的阶段,差未几是筑基境中期的模样。
他感觉有些摸不着脑筋――这个裴大师明显也是以武入道的高人,修为手腕远远高于阿谁马云标,如何会问这类奇特的题目?入道这个……他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啊。
孔文道执意要让他坐长官,他也没有推让,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长官。
“好,庄徒弟。”
燕云大酒楼追云厅
庄徒弟从速起家,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裴大师,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在您面前,我哪敢称甚么大师?忸捏,忸捏啊!”
对裴风,他只要崇拜膜拜,连一丝冲犯和不尊敬的行动都不敢有。
“庄大师,之前在怀古寺你说阿谁马云标是内劲入道,我想问一下,何谓入道?”
裴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摇了点头:“不必谢了,我既是你请来的把关徒弟,这些就是我该做的。”
……
这燕云大酒楼是孔文道的财产,也是沪市风格最高,尊享层次的中餐大酒楼,追云厅更是燕云大酒楼的至尊厅,平时都是不开放的,凡是只接待军政商界的顶级大佬,但明天,却只是为了接待一小我――裴风。
已经是晌中午分了,恰是中饭时候,裴风也没多推让,承诺了下来。
裴风对他微微一笑。
满满一桌的山珍海味,都是用玉器盛载的,飘香四溢,勾得人食指大动。
世人坐定,酬酢了半晌,裴风扭头望向了那位被马云标热诚了的庄徒弟。
“裴先生,我就晓得徐伯保举的人必定没错,您真的是神通神通,当世怪杰!明天你不但让我免于被骗,还大打出了一口气,真的是太感激你了!”
猜疑归猜疑,问是必定不敢问的。
“解释得很好,我明白了,感谢你,庄大师。”
一念至此,他悄悄叹了口气。
语气平平,却透着无庸置疑的意味,这是强者才有的自傲。
经庄徒弟这么一解释,裴风心中了然。
嘴上客气,但裴风心中却嗤笑一声。
“我们中原文明广博高深,浩大如海,并且一向以来比较闭塞,贫乏真正意义上的相同交换,以是各门各派,各家各族都有各自的说法,叫法,但实在百法归元,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都是差未几的。”
听庄徒弟这么一问,裴风心中快速一动:“这两个都是玄门门派吧?”
庄徒弟提及这个来头头是道,但一边说着,他却老是偷瞄裴风。
……
“折煞我了……裴大师,今后您还是叫我庄徒弟吧,在您面前,我是打死也担不起大师两字的。”
“哦?”裴风如有所思道:“那这发挥雷电神通最短长的可就是你刚才说的两个门派――正一教和茅山派?”
他本来被马云标热诚得无地自容,心灰意冷,却没想到令他自愧弗如,高山仰止的马云标在裴风的面前的确有如蝼蚁普通,底子不堪一击,心中感激不说,更是生出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深深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