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靖沉吟道:“不然你到我们库房里看看,有甚么宝贝能打上眼就拿走,我们送给你,权当赔罪了。”
梁隆意顿了顿,才道:“拿来我瞧瞧,如果不会说话,看我不把它炖吃了。”
安瑞靖仓猝拦住了他,顺手又搂住了他的脖子,梁隆意方才离家出走的明智顿时回笼,他可忘不了前次安瑞靖勒的他差点断气的景象。
安瑞靖兄妹很有默契的一个动嘴,一个脱手,把他拉走了。
梁易凯两人面面相窥,还没复苏过来,梁隆意就嘻嘻笑着,马草率虎的行了礼道:“四表哥,那我也辞职了。”说完他也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梁易凯两人在风中混乱。
安芸熙的眼睛一亮:“还真有一样东西你没见过。”
安芸熙及时的截口道:“四皇子顿时就出来了,如果再被他抓住,那你刚才一番造作就白搭了。”
好吧,他撕扯她脸颊的行动的确是有些暴力,梁隆意的确冤的要死,前天他不过站在这丫头面前,甚么都没做,就被梁庆痛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一天,明天能下床就跑来要找安芸熙报仇泄愤,谁知还没有脱手就被安瑞靖抓住。
他一句话提示了安芸熙,如醍醐灌顶,是啊,她健忘了本身现在但是刚满十岁的孩童啊。指甲掐进肉里本来就疼,又加上刚才的惊吓,安芸熙刹时就哭了出来,哭声宏亮。她一边哭一边哽咽道:“我奉告爷爷去,你们……你们欺负我,呜呜……”
安瑞靖行伍出身,又在军队上历练了这么多年,孔武有力,梁隆意被推得的几乎跌倒,连退数步才站稳,愁闷的的确想撞墙,他大呼道:“你那只眼睛瞥见我欺负你mm。”
梁隆意肝火冲冲的叫道:“你问问你mm做的功德,她……她在安庄趁我换药的时候,没穿衣服,就把庄子上的丫环都叫来围观。前天去我家,二话不说哭的发水患似的,让我爷爷揍了我一顿,明天我美意的救她,你们还……你们安家的人是不是都善于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啊。”
安芸熙靠边渐渐向外走,想趁他不重视的时候偷偷溜掉。梁隆意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去哪,把客人丢在一边本身走,是你们国公府的待客之道。”
“归正这事没完。”
“喂,哥哥……”安芸熙吃惊的大喊,但是安瑞靖已经说走就走了,都没有顾得上转头看一眼。
梁隆意双眼冒火,吼怒道:“她还是小孩子,她害死人不偿命,她……”
安芸熙满脸都是泪水,大眼睛里还氤氲着一层雾气,她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小鹿普通清纯懵懂,无辜的看着两人。
梁隆意捏住她脸颊,向两边拉扯着,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另有脸问我,你本身干的功德还……”
梁隆意嘲笑:“你们国公府里的东西,莫非比宫里的宝贝还……”
安芸熙想哭,不晓得本身兄长这雷厉流行的做派是好是坏,把本身一小我丢下来对付梁隆意,亏他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