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应谁是。”
“你,你胡说八道,谁舍不得银子?”那刘青梅气红了脸。
肖云听到庶女二字,顿时神采大变,她最恨就是人家说她娘是商贾之女,本身是庶女了。
“你这个克父克姐的克星,你是嫡女就了不起?还不是一克星,你娘也迟早被你克死。”肖云暴虐地骂了归去。
刘青梅一听,眼圈顿时红了,咬着嘴唇:“你,你欺人太过,就仗着你那娘舅是个贩子,有两个银子就了不起吗?你娘也就是一商贾之女,该死做妾,你这个庶女。”
肖云和刘青梅见了神采微变,忙的福身施礼:“瑞敏公主殿下吉利。”
“诺。”那宫女屈膝应了,持着牌子就出去了。
如许的一个可贵的女将才倒是连天都要妒忌的,在几年前的一场战役中,公主受伤,被敌军剑刺腹部,军医说她恐怕再难生养,天子惭愧,愈发看中公主。而瑞敏虽遗憾,却主动给驸马纳妾以传宗接代,驸马大怒,为此出走一旬不足,厥后天子召回驸马斥责,公主大闹金銮殿,两人重归于好,成为一时嘉话。
女将军?田敏颜起了些兴趣,方才那公主是将军?难怪有如许肃杀的眼神,就是她身边的宫女,也都是冷冷的,想来该是娘子军。
田敏颜见此,忙的退出去,她可不想再无辜成炮灰。
正想着,就听里头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年约四十的女人跑了出来,见了两人,忙的劝架:“哎哟,我的两位祖宗,这如何吵起来了,啊?快消停则个,这传出去脸子欠都雅不是。”
方才还争的头破血流的两人刹时傻了,神采惨白惨白的,傻看着公主,瘫软在地,连告饶都不敢开口了。
田敏颜咋舌,这公主好有严肃,这两个女人回到家去怕是会被好好的服侍一把。
田敏颜眨巴着眼,她只是路过出去看看的好不好,这不关她事好么?
“哼,就你那小家子气的,把最标致的衣裳穿上身,也不见得荷包里有多少银子装着。还想买这丽裳,还是留着那点子银子帮你娘买养荣丸吧。”肖云轻视地嘲笑。
紫衣见她饶有兴趣的,便小声提及这瑞敏公主的传奇事迹。
那被称为肖云的嘲笑一声,说道:“真是好笑,拿在手上就是你的,那这个铺子你刘清梅都摸了一遍,也是你的?你舍不得银子买,还不准人买了?这衣裳,谁先付银子就是谁的。喂,你说,是不是这理?”
“你说谁是克星。”
她这么想着,俄然感受头皮一麻,头不由更低了,但见面前一幅织金裙摆走过,很快消逝。
两人丁水花乱喷,两方丫环也插手了战局,田敏颜忙的遁藏到一边,眉心蹙得更紧了,这吵架这么久,这绣云裳也没人来劝一声,也太听任了吧,这买卖做的,太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