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这么想,不过你也想错了,天子是出奇的心疼这个弟弟,派了重兵扼守,年年还会前去皇陵看望,有些年节也接回宫中小聚一二,像对亲生儿子般对待的。”方贤呵了一声道。
田敏颜托着腮,真是似曾了解又狗血的情节啊,便道:“我也不清楚,不管如何说,那小我看着就是一朱紫,不是咱能比的,并且,他姓齐。”
不过说是没出皇陵,这皇陵偏得要命,所谓山高天子远,就是出了,又有谁晓得?
她摸着下巴,想到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对着一个几岁的孩子,不会有阿谁癖好吧?想到这,她打了个恶寒。
“嘘。”方贤瞪了她一眼,又走到门外确认没人,这才悄声道:“祸从口出,谨慎隔墙有耳。”
想清楚这么一层,田敏颜感喟一声,这景仁帝虽是个种马,可也是至心疼爱小十七那苦逼娃的吧。
把小十七安排去守皇陵,是最好不过的,起码保障了他的安然,安然长大,至于十八岁今后,他有啥作为,就只能靠他本身了,不过,信赖先帝还会有别的的安排吧?
田敏颜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又问:“厥后呢?阿谁贤王如何了?实在,怕是今上做的主把人送去呢。”最后一句,田敏颜是抬高了声音。
好景不长,在小贤王四岁的时候,月贵妃病了,不过一年就殁世,景仁帝大恸,不知如何的俄然措置了很多妃子,没多久也跟着殡天,临终前只要今上守在塌前,今上即位后,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尊先帝的旨,将月太妃葬在旁,并以孝为名,将贤王齐祈送去守皇陵直至十八岁。
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临死都要给最心疼的儿子给安排好后路。
小十七娘死爹亡,没有家属支撑,划一孤儿,他之前所受的宠嬖微风景繁华,都只会成为要他小命的催命符。更别说,因着月贵妃的死,死了很多妃子了,那些妃子的家属,还不想吃他的肉抽他的筋?
方贤脸一肃,齐是国姓,莫不是真的是十七王爷?
厥后景仁帝当朝发了怒,也规复雨露均占的日子,群臣这才消了声,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田敏颜傻了,皱着眉,这先帝爷是想的甚么啊?
齐十七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道谁在骂我,而身后,一阵短促的脚步声扑来,他头都疼了。
“那这贤王十四年就没出过皇陵?人家不会觉得他被天子。。。”田敏颜做了一个抹脖子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