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十七看她一眼,说道:“再承平乱世,也有蠢蠢欲动的人吧。”
齐十七看进她那双清澄的双眼,忽而有些不安闲,咳了一声,别开眼去,心道,还真是魔怔了。
“口气不小。”齐十七斜睨着她道:“既然你这么有掌控,这螃蟹也被你稳住,为何还要分一杯羹出来?不但这个,另有那甚么厨厕洁具厂,也是分了二分股给秦姑姑的吧。再有那味精,这都分出来,你倒是舍得。”
田敏颜哎哟一声,不敢瞪他,便不满地嘟嚷着道:“人家就是想多买些地,做个威风的大地主嘛。”
田敏颜哦了一声,又看向他:“王爷仿佛不担忧。”
田敏颜呵的一声,也不内疚讳饰,风雅地承认道:“不瞒王爷,现在我已经有一个织布坊正在筹办当中,将来还会开更多的,这棉布棉被,我会第一个做出来。”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齐十七哼了一声,随即想到啥,又沉下脸道:“也就是说,你把爷当背景,你操纵爷的名号?”
齐十七眯着眼看她,过了一会才道:“是你想吃这个螃蟹吧?”
被齐十七没头没脑的怒斥一番,田敏颜傻眼了,不就是买些地吗,咋说到要性命的了?
田敏颜一怔,她倒没一下子想到这点,倒真的是堕入了魔怔了,只想着有银子就买地,种这奇怪物,齐十七说的不错,固然自给自足,但是办理就是一大题目,不过这也不能只靠着收买的,要晓得这奇怪物一旦面世,买不起的,庄稼人就会留着棉花给本身制衣。
田敏颜看他别扭又不美意义的模样,抿嘴一笑,谨慎地问:“王爷,莫非边陲真的这么伤害,我也不是要囤地甚么的,就是想着那边种棉花比较好,这才有筹算。王爷,你给我说说,有啥子不当的。”
“我传闻王爷旗下有好多买卖。”田敏颜眼睛滴溜溜地转。
“罩?”齐十七一愣,这甚么词,不过一想那整句话,便哈哈地笑出声:“说的对,你们是我罩的,要还敢欺负,就是不把爷看在眼内。”
“说你傻还不认了。农夫再留,也是要过日子的,总不能抱着棉花就能吃饱,只要有银子,你还怕收不到棉花?”齐十七毫不踌躇地给了她一个暴栗,
“王爷贤明。”田敏颜忙的狗腿地笑着奉承。
齐十七转开目光,往身后的躺椅一靠,说道:“爷就是个闲散王爷,这些国度大事自有皇上和大臣去参议打理。”
“田敏颜,你好大的胆量,敢操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