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瓣,羞得说不出话来,那嫣红的脸颊倒让齐十七笑了。
固然她不会将贞操看得比命还大,也不以为碰碰手指拉太小手亲个嘴就代表不洁,但并不是统统人都这么想,她能够不在乎,却不代表她就情愿被人说臭名声。
齐十七收回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故作不悦隧道:“先斩后奏,你倒是越学越精了啊!”
田敏颜低下头,把玩着本身的袖子,齐十七目光触及那玉肌膏,说道:“挽起袖子来,说甚么授受不亲,你也学那世俗的?细心留疤了,有你悔怨的。”
“王爷既然没事,民女先告别了。”田敏颜倔强地擦了一下眼睛,屈膝福了个礼,回身就走。
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齐十七咳了一声,说道:“你恼甚么,是本王欠你一次。你说,你想要甚么赔偿?”
两人对视一会,齐十七叹了一口气,说道:“是本王不对,不该拿这事来消遣你,成了吧?”
田敏颜一笑,道:“楼少卿想图甚么我天然晓得,这么赢利的买卖偏来找我分一半出来,不过就是看在王爷您的脸上,想要搭上您这条线。既是我站在上风,那多要两分,也是该当,何况这两分股是贡献王爷您的。王爷,您看?”
“过来。”齐十七阴阴地看着她。
“好一个得来全不费工夫,七三分红,楼少卿也情愿,你当他是傻的,他图的是甚么,你不晓得?”齐十七随便地将那玉肌膏扔她怀里,嘲笑道。
齐十七哼了一声,说道:“此次就罢了,功过相抵,丫头,我跟你说过的,莫越了底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何必自找费事。
田敏颜呵呵嘲笑,说道:“王爷,刚好楼家弄来做琉璃的方剂,当初我也说好想和王爷您做这玻璃的,现在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嘛。”
田敏颜心想,这还差未几,可她脸上却半点不露,倔强隧道:“王爷该晓得,昨夜那样的环境是不得而为之,更何况,是王爷,是王爷你。。。”
齐十七看着那较着的血痕,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让他吃这么一个大亏,邱家,的确找死。
“站住。”齐十七当即喝道,这小妮子,气性这么大,他不是说逗她玩了么?还想怎的?
田敏颜抿着嘴儿,硬是不动一下身子,倔强地和他的双眼对视。
田敏颜看一眼他手上的玉肌膏,想了想,微红着脸挽起袖子,微微的侧身,暴露两条白净的手臂,手肘处那擦破了一片皮。
田敏颜微愣,这是,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