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敏颜心一跳,噗通地跪倒在地,脊梁挺得笔挺,直直地看着齐十七说道:“王爷明鉴,民女一家都是良民,给一万个胆量也不敢做冒犯大南朝律法的事。我大伯的事,莫说参与,民女一家在此前全然不知情,求王爷明鉴。”说着她重重地把头磕在地板上。
“别动不动就跪着,也不嫌地上凉。”齐十七见她有些惶惑不安的神情,心软了一软,道:“杨官已经查动静,是如何个事,信赖很快就了然,田怀德如果然的不知情,捡回一条命也是能的。”
听到动静的时候,他固然晓得以田敏颜的聪明,不会去做如许的事,但也怕她那爱银子的性子,会不知大南朝的律法,壮着胆量去擦边球,真那样的话,以他的权势,保是能保下他们一家子,可也就是保下,旁的,别再肖想。
田敏颜的心莫名一跳,凛声道:“若他们真的明知故犯,那就是自寻死路,该当按律法措置。我只怕田怀德是个傻的,被人当了枪使,莫名其妙的当个挡箭牌,而让真正的幕后黑手清闲法外,那才是一大祸害,如许的人若能逃过这一关,今后,指不定还会持续做。”
因为担忧,以是才会仓促赶过来。
“那你大伯他们?”老爷子仓猝问。
齐十七扫了她一眼,哼了一声,眼睛似是道,你也别说得都丽堂皇的,你话里啥意义,本王晓得。
“让小五也跟着去吧。”罗氏心慌的很,插了一句,声音尽是惶恐。
田敏颜内心一暖,此人不动声气的就帮本身很多,不由感激地盈盈一拜,道:“多谢王爷。”
咯的一声,齐十七重重地将茶杯搁在茶几上,田敏颜眼皮一跳,抿着唇,大气也不敢出。
走出客堂,田敏颜就看到老爷子被田怀仁扶着站在外边,焦心肠等着动静,脸一沉,禁止老爷子开口,将人都叫回正房里去。
“王爷。。。”田敏颜不淡定了,急得眼泪都上来了。
田怀仁和罗氏听了,神采全然褪尽,就是老爷子,也怔住了。
田敏颜听了刷地抬开端来,神采微白:“王爷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