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爷几近没被自家儿子那话给气得吐血,见秦海棠沉着脸,不怒而威的模样,打了个激灵,狠了狠心,一巴掌拍了畴昔:“满嘴粪便的狗东西,你给老子闭嘴。你们,从速的将他带归去,没我的号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紧接着,又战战兢兢地对秦海棠哈腰报歉:“犬子年纪小不懂事,被老朽惯坏了,还望秦姑,秦掌柜多多包涵,我这就给你报歉了。”
“三娘,我没事。”田怀仁衰弱地暴露一个笑容。
“胡爷。。。”
秦掌柜也上前来,见着一地狼籍,先是皱了皱眉,再看那抿着唇攥着拳头狠狠瞪着胡霸子的田敏颜,哎了一声。
她不由在四周扫了一眼,似有所感似的,看向东街的某个方向,皱了皱眉,是谁干的?
田敏颜看畴昔,只见那黑而大的手掌背,一支银针插入了半根,只暴露半尾,在阳光下颤巍巍地颤栗着。
秦掌柜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不来,你也不会亏损。”她又看了一眼田怀仁,皱眉道:“只是你也太倔了些。”
“五百两?”胡老爷一脸被雷劈到了的模样。
“胡老爷,你看,这摊子被贵公子砸了,还伤了人,这笔帐。。。”秦掌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回身看着胡老爷笑得一脸澹泊。只是那笑意,压根不达眼底,乃至另有些冷意。
“你们拿布巾塞上他的嘴,立马带走。”胡老爷沉着脸,叮咛自家的护院侍从。
胡老爷很想说,我的宝贝儿子也被伤到了呢,大半根针插在手上,你看不到是眼睛瞎了么?
“哎哟,爹,你老懵懂了不成?”胡霸子一边躲一边叫:“你还打我,细心娘饶不了你。”
“是,是,我必然会好好经验他,必然会。”胡老爷将腰完成了九十度,颤巍巍的几近没颠仆。
“我们赔,我们赔。”胡老爷腆着老脸说道,又叮咛跟着来的侍从,大声道:“拿二十两。。。”
秦掌柜也看到了那半支银针,挑了挑眉,没出声,只走到田敏颜跟前问:“没事?”
“爹。你疯了。”
“我们赔,五百两,值得的值得的。”胡老爷子呵呵地一笑,转过身来对侍从说道:“快去取五百两银子来。”
但是他不敢,只因为面前这位身后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