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香味浓,这吃法看着新奇。”
“这,这不该吧。”李氏好一阵后怕,再想起田敏颜那在牲口圈里凌厉冷傲的目光,生生的打了个激灵,暗道今后还是少惹这丫头为妙,免得再亏损了,又想那死鬼咋还不来接我去横河啊?
有朱燕银的帮手,田敏颜很快就将一盆豆子给磨完,足有一小桶的豆浆。
“归正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对朱燕银的诘问,田敏颜只一笑而过,半是当真半是打趣隧道。
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第二次又有罗氏帮着打动手,田敏颜一边用炭条记录着本身称下的蛋糕作料的分量,一边忙活,很快就做出一个蛋糕来。
“真的,真的没事儿吗?真的不是耗子药吗?”李氏惨白着脸拉着女儿的手问。
李氏整小我拉的虚脱,见田敏颜这么问就感觉不妙,白着脸点了点头。
“不忙,你如有事就忙你的呗,我自个也能够的。”田敏颜看了一眼这个石磨上新添的物件,不由笑着道:“你爹就是个巧手,才儿说一次,他就晓得这杆咋做了。”
“甚么?耗子药?”李氏一听,立时尖叫起来,神采唰地褪尽。
田敏颜怪笑又夸大地张大嘴惊奇隧道:“二伯母你该不是吃了锅里那剩下的奶/子吧?”
“颜姐姐,你来了。”燕银正在喂鸡,见着田敏颜,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我娘说家里耗子越来越多了,我就想着用那小半碗奶/子来药耗子的,以是给下了耗子药,咦,莫不是我拿错了?”
“总归不会让她白打了就是。”田敏颜笑着回了一句,又想起昨儿李氏气急废弛恼羞的模样,就感觉一阵好笑。
田敏颜一手抱着装有大黄豆的铜盆,一手拧个小木桶,笑容满脸地走进隔壁屋朱婶子家。
“哎哟,那可喝不得呀。”田敏颜一拍大腿说道。
燕银的父亲朱大郎是个打铁匠,田敏颜一说,他就晓得如何个做法了,这玩意焊好后,田敏颜还特地来看了,教唆着用一条麻绳打个活结往屋檐吊颈着杆,如许一推那推手,杆头动员着石磨转动,就省力很多。
“颜丫头,又来磨豆子了?”朱婶子正坐在檐下补缀着一件旧衣裳,笑着问。
“邻里乡亲的,说啥子叨烦?”朱婶子啐了她一声,笑道:“不过是件死物,多用两次又不会疼了?何况,你教你叔做的那玩意用着推磨可费事多了。”
田敏颜眼巴巴地看着田怀仁几人,问道:“如何样?”
田敏颜听了眉开眼笑,又表示他们喝桌上的豆浆:“再配上这个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