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我们的事儿,人家的事,咱别去插手,走,我帮你择菜去,中午俺们用这小白菜再切条鱼尾来滚汤呗。”田敏颜嘻嘻地挽着罗氏的手走了。
大房去了横河,那边做饭的事就落在李氏和田敏青头上,两母女都是一个样,做个饭把厨房弄得肮脏的很,田敏颜说过很多次,她们却都仍然仍旧,特别是田敏青,更是变本加厉。
“二伯母,圣贤书有句话是如许说的,不问自取视为偷。也不怪小五以为家里招贼了,谁晓得他就去外头割几把青草,返来这鱼就飞了呢,谁也不晓得是二伯母你手这么矫捷不是?就是我,没听到号召没看着谁捞了鱼,也定是当家里进了贼的。”
田敏颜不是不舍得一条鱼,拿了这么些鱼返来,不给田老爷子两老尝尝说不畴昔,他们也没筹算藏着捏着本身吃,是早就决定给老爷子他们也送鱼的。
“娘,你干吗又如许?吃了她的,还不背脊骨落,遭这嫌作什子?”田敏青不知从哪闪了出来,明显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天然对田敏颜恨之入骨,眸子子瞪她都瞪得将近凸出来了,嘲笑道:“不就是一条破鱼吗?去镇上买几条返来吃个够,何必看人神采?”
“作死咯你,哪来的钱买鱼?你阿妈越来越抠了,这多久了台上的菜都没见过肉荤,俺早就饿得晕晕乎乎了,没见你娘我脸都一脸菜色了吗?”李氏低声斥道。
“囡囡。”罗氏迎了上来,对着厨房努了努嘴。
为一家子做早餐?呵呵,自从分炊后,他们两家合在一起用饭的次数有几次?五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就连昨晚返来晚了,江氏也不肯让他们三房上桌,现在李氏却说一家子,只怕是为他们大房二房一家子吧?
可李氏如许不问自取另有理的行动,她就是看不过眼。本身的是本身的,别人家的也是本身的,不问一声,自作主张地拿了,她凭甚么呀?
招贼,报官,一个比一个狠的词儿从田敏颜的嘴儿吐出来,像是针尖一样锋利,李氏重新拿起的掌勺啪嗒的再度掉落下来,弹在灶头上,又落在空中。
“娘,娘,俺没这意义,俺也是被这丫头激的,一时猪肉蒙了心才胡说八道来着。”李氏赶紧赔笑,将水引到田敏颜身上道:“娘,您来评评理,三房他们从他舅家拿了好些鱼来家,昨儿晚还说着要让您尝尝鲜呢。这些天我见娘都没吃好,今儿个就想着熬个汤让娘您吃,可这丫头愣是护食,又说贼啊,又说见官的,好没理。俺拿她一条鱼孝敬您跟咱爹,她就跟要了她命一样。”
若不是罗氏拉着她,说就忍上这几日,田敏颜怕是会将那些残渣饭菜给砸到田敏青的头上。
江氏顿时火了,指着李氏噼里啪啦地骂起来:“你这好吃的猪婆子,猪托世啊你,一条鱼煮汤,也不嫌撑死你,败家的东西。。。”
“好哇,我就说你这会作懒的不知又哪野去了,本来是躲这编排我来了,啊?吃撑了还没放屁了你!抠?有本领你拿几个钱来买肉啊,你那破鞋长不出钱了吗?”
田敏青见着田敏颜嘴角的那丝耻笑,不由暗恨,又怨本身的娘不争气,害本身白白的被这死丫头看了笑话。
只是,这家里的厨房就一个,江氏那人以为分炊了就该分开吃,以是常常是他们那边先煮了饭吃了,三房才重新去刷锅烧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