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别人痛脚踩,也是傅烟儿的特长。
傅烟儿嘴角勾起了调侃的笑意,悄悄揭下红盖头,林汐月从太子侧妃被贬为侍妾,说不妒忌她,能够吗?
“傅烟儿……不,我该叫你一声侧妃娘娘了,恭喜侧妃娘娘了。”
林汐月却并不在乎傅烟儿的冷眼,淡然含笑,“天然是来恭喜你成为安王侧妃呀!”
傅烟儿端坐在床榻边,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听闻有人推开了房门,红盖头下勾起了个大大的笑容,她觉得是慕容安回房了!
果不其然,傅烟儿开口叫住了她……
林汐月瞧着傅烟儿仇恨的情感差未几了,便又使了一记激将法,“罢了,我想你是不敢对于傅菱雅,就当我甚么都没说过好了,你就在这儿好好的等着安王殿下到临幸吧。”
‘临幸’二字,林汐月说的尽是调侃。
林汐月一边说一边重视着傅烟儿的神采,正如她所但愿的那样,傅烟儿的脸上逐步爬上了妒忌和仇恨。
林汐月每多说一个字,傅烟儿内心的恨意和沉重就更多一分,说出了她心底最深处的担忧,也勾起了她对傅菱雅的悔恨。
撩起红盖头的一角,见来人,傅烟儿还惊奇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会是她?
“等等!”
林汐月笑容一僵,眼里折射出仇恨的寒光,随后嘲笑一声,“你觉得你就比我好到哪儿去吗?你还不晓得吧?安王殿下方才亲身陪着傅菱雅在赏花呢,我传闻安王府的那片雪域贡菊开的极美,安王殿劣等闲都不让人去看的呢。”
林汐月能够说是很体味傅烟儿的心机,她本身也有庶妹,平时在府中,嫡女本就压庶女一头,嫁了人,如果再被压一头,她就不信傅烟儿能忍耐得了?
很较着傅烟儿因她的话摆荡了,内心的仇恨敏捷爬升,傅菱雅,你不是说过不会和我争安王殿下的吗?你说过不喜好安王殿下的?
瞧着林汐月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傅烟儿冷眼嘲之,“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信赖你吗?我现在是安王侧妃,而你,不过是个侍妾罢了,论位分,你可不如我,你清楚就是妒忌我!”
两个女人都在相互踩着对方的痛脚,只看谁踩的更重更狠,林汐月不屑的鄙笑着傅烟儿,“妒忌你?我有甚么好妒忌你的?你嫁的人是安王殿下,又不是太子殿下,我只是美意给你提个醒,免获得时候又被傅菱雅压你一头,你如果不信,大可去看看啊,傅菱雅现在正在那片贡菊花田下呢。”
林汐月转个身,故作拜别。
听到这声音,傅烟儿第一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是谁?
这话说的傅烟儿天然是不信的,“恭喜我?怕是妒忌我还差未几吧?”
“你来干甚么?”傅烟儿对林汐月可谓是毫无好感的,之前林汐月在傅菱雅面前,可没少说她的不是!
但是还等不及让她开口说句话,林汐月含笑的率先出声:
林汐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你在这里苦等着安王殿下,可新婚之日,安王殿下却在陪你的姐姐,听闻安王殿下曾向你姐姐提过亲了?我想再过不久,你们姐妹二人便可同侍一夫了吧?那安王正妃的位置不是还留着的嘛?我可传闻万贵妃中意的安王妃人选就是你姐姐傅菱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