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么?”
新一轮的迷惑中转心头,“那无影主上究竟是甚么人?他要那批军饷做甚么?并且帝陵有重兵扼守,他是如何进入帝陵的?又是如何将军饷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出帝陵?”
凤歧花是用来救她父亲的,慕容诀以藏匿军饷的藏银地作为互换,错不在慕容诀。
疑问越重,谜团就越重,傅菱雅模糊感觉,这件事没那么简朴,阿谁无影主上非同普通,宿世连慕容安都何如不了无影阁。
即便慕容诀讳饰的很好,可傅菱雅还是从他的语气入耳出了失落。
此次慕容诀却和她持反对定见,脑袋慵懒的搭在她的肩头,温热的鼻音喷洒在她的脖颈间,“太子一日在位,慕容安便必定与皇位无缘,只要废了太子,慕容安才有机遇做太子,只要当上了太子,雅雅,你感觉慕容安还会愁得不到第二批军饷吗?”
纵使她不想承认,可体味到慕容诀的失落,她为之感到揪心。
五十万军饷不是一批小数量,如何能够悄无声气的运出帝陵而不被人发觉?
是他忽视粗心了,没想到那无影主上竟有那么大的胆量,敢盗取帝陵里藏匿的军饷!
能将五十万军饷支出囊中当然很好,可如果得了太子之位,别说是这批五十万军饷了,就是再有第二批,第三批五十万军饷都并驳诘事。
虽说那批军饷是一笔不小的数量,但和太子之位比拟,慕容安又岂会分不清孰轻孰重?
慕容诀搂着她叹了口气,“这个本王临时也不得而知,下个月便是先帝祭日,到时父皇便会亲身前去帝陵祭拜,本王本来是筹算在祭拜当日,让父皇亲眼所见太子私藏军饷,不料无影主高低手如此之快,本王收到动静时,军饷已经不见了,不过……”
仿佛是听了傅菱雅的指责,慕容诀顿时有些委曲了,“雅雅,这怪不得本王呀!帝陵是甚么处所?就连本王也等闲靠近不得,再者本王在父皇面前不受宠,在父皇内心,本王说话不成信。”
莫非慕容诀不想争太子之位了吗?!
傅菱雅便知他查到了,军饷丧失这件事,她已经不再指责他了。
如果慕容安和太子一样,私藏了那批军饷,留作他日谋事的军费,那他便不会揭露太子了?
慕容诀这不觉得意的模样是如何回事?如何仿佛只要她在干焦急似的?!
瞧着慕容诀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傅菱雅就来气,“我早就奉告过你,军饷就藏在帝陵,你却迟迟没有行动,现在好了,废太子的罪证没有了,连军饷都不见了!”
这个答案对傅菱雅来讲,无疑又是料想以外的,但实实在在的,这件事说到这儿,就更加怪不得慕容诀了。
“雅雅……”慕容诀叫着她的名字,透着一丝自责感。
只是……
她竭诚而心疼的眼神让贰心头一暖,但想起觊觎军饷的那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寒光,“是无影主上。”
心疼慕容诀,她的口气也软了很多,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背,“那你可有查到是谁拿了那批军饷?”
慕容诀说的每一句话,傅菱雅都听的很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