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我就偷他个千八百年的,再也不还了!”
“那边只要你。”
“恩?”
“好!”容卿月答得干脆,回身走向锦墨楼,那妖孽走了一天了,如果快马加鞭,再有一天也该到了。
“当时你都瞥见了?”这不是疑问,而是必定。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内力不深厚,未探知到另有别人的存在,或许当时,墨锦御是晓得的。
容卿月瞥了眼那闪着寒光的长剑,摇了点头,淡淡道:“罢了。”此次是罢了,若再有一次,她会亲身脱手!
“那菡沁呢?”容卿月又问着,弦玥脱手帮她,意欲何为。
“每一次干枯都是为了下一次更残暴地开放,就像太阳,不竭的落下又升起,又像四时,永久都在瓜代轮转,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