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一个字,一张轻浮的纸,外加一点墨迹,倒是非常的沉重,如同万语千言,重到仿佛不能呼吸,仿佛氛围中有一刹时的凝固。
墨梅点了点头,拿了出来,交到她手中,端着残羹冷盘走到门口,便听容卿月悠悠的传来一句话,“我去找你们世子爷筹议一下二人的婚事。”
墨锦御轻笑着点头,这个女人…哎…真是拿她没法。
拿出那张轻若云烟的信纸,一点点摊开,见那上面只要一个字,另有一滴墨迹,想必是她想了好久才下笔的吧。
墨锦御仿佛没瞥见般,嘴角笑意悄悄,拉着她坐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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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卿月笔尖一点宣纸,立即留下一道墨迹晕染,见那一点墨痕这才收转意神,媚若银钩,卓骨风骚的笔迹跃然于纸上,却独独只要一个大字:“好。”
墨梅将信纸谨慎的收好,放入怀里,“菡沁啊,回了夙女人的话就不见返来了。”
“别闹!”容卿月打掉他的手,咂了咂嘴巴,将脸埋入他的胸膛,看起来分外敬爱。
“是世子爷身边的夙洛。”
容卿月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奉承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张薄薄的纸,快速放进他手里,“唔…我是来充当一下信使,这个…这个等我走了在看。”
“我睡会,别吵我,那张破纸只能等我走了在看。”容卿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找个了舒畅的位置,懒懒一窝,闭上了明眸。
“好。”墨锦御如玉长指将纸上的褶皱一点点抚平,视若珍宝的拿好,眸色和顺。
待容卿月吃饱喝足后,放下衣袖,站起家,笑道:“墨梅,那张纸呢,我去送。”
容卿月嘴角一抽,看来不是她一人这么惊骇结婚那……
“如何来了?”墨锦御淡笑看着呈现在门口,撅着小嘴的女人,脚步不由得向她走去。
人还在怀里便已如此舍不得了,他还未走便已如此心疼了,容卿月,自从赶上你,我都不知出息为何物了呢……
他身上蛊毒未解,却要驰驱千里,她说好;这一起对于他来讲,必然耗损很多元气,却会照顾好本身,她说好;虞玖幽还活着,倒是身受重伤,他要助他打扫停滞,她说好;几近半个月的相思,相念不相见,她说好;此去他要闯这危急四伏,困难重重,她说好;她甚么都说好……
容卿月敛下眼眸,右手被墨锦御握在手心,通报着阵阵温热。
墨锦御淡然一笑,“多谢太子奉告,锦已有考量。”
“好。”墨锦御暖和的低头凝睇着她,腔调悄悄,长指在她脱俗的小脸上流连,嘴角始终勾着一抹淡笑。
容卿月窝在他怀里,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撇了撇嘴角,“没出息的是你不是我。”话锋一转,道:“我阿谁小丫头仿佛看上你家夙洛了。”
墨锦御皱了皱眉,眸光俄然扫向门口,嘴角倒是笑意伸展。